「我沒說非得要做點什麼,還是你不想跟我親近?」
「我不是這個意思。」
談畫又親了上去,放在平時賀為聿會很高興,但他現在有心無力。
輕微的摩擦像起了火,把賀為聿燒得滿頭大汗,談畫使出渾身解數,屢屢繞開關鍵部位,他輕咬著唇,難耐地看她,帶著默許的縱容,談畫像小時候一樣得寸進尺,不斷試探他的底線。
時間像過去了很久,她玩夠了,也玩累了,賀為聿鎖骨上秀氣的咬痕正是她的作品,想到這幾天他不用去上班,不會被看見,放肆的同時,又有禁忌的意味。
賀為聿虛摟著她,任由她胡來,深紅的齒痕讓談畫有點自責和後悔,她委實過分,賀為聿脾氣好,一聲不吭,她反倒不開心。
潛意識里覺得,賀為聿可以放縱些,同她一樣肆無忌憚。
「要我做點什麼嗎?」
「不用。」
談畫不知道賀為聿今天是怎麼了,他沒興致她不會勉強,可他明明有感覺,卻隱忍不發,總不會是這麼快就對她沒興趣。
她也有反應,不是喜歡死纏爛打的性子,到底沒深究,從賀為聿身上坐起來,身體一沉,被按了回去。
男人用嘶啞到陌生的嗓子對她說:「但我可以幫你。」
跨坐的動作給賀為聿提供了充分的便利,他的手鑽入衣物里輕輕一按,被反撩回來的談畫覺得沒面子,紅著臉蹬他,沒抵得過感覺,快速在他懷裡軟成一灘水。
賀為聿身體力行地向她證明,不用真刀真槍也能滿足她,甚至談畫被握住腳腕無處可逃的時候,還在想為什麼要賤得慌去撩撥。
貼心的服務被談畫看作是他的回擊,可她也結結實實地爽到了,賀為聿像舊時鐵鋪里拉風箱的人,他越賣力,風箱「呼呼」地響,爐火燒得更旺,響起噼里啪啦的爆燃聲,最終到達頂峰。
思維停滯了數秒,指甲嵌進沙發里,腳趾蜷了起來,鬢角的發被汗水打濕。
短髮扎得她手心發癢,一路癢進了心坎里,賀為聿抬起頭來,被她糟蹋過的頭髮凌亂,衣服也不再齊整,紅到滴血且帶著牙印的唇上布滿水痕,天神般的臉顯現出色氣。
談畫癱在沙發上,賀為聿給她清理完,過了好一會才回來,逼仄的沙發剛好躺下兩個人,他將她抱在懷裡,「畫畫,舒服嗎?」
她懶懶地睜開眼,腰上纏著一隻手,一想到剛剛跟她親密接觸過,談畫心煩意亂,用盡最後的力氣移開,片刻後又覆上來。
「不舒服。」
「哪裡不舒服?是我力氣太重了嗎?弄疼你了?」
賀為聿端著虛心求教的態度,談畫只差捂住耳朵,嗔怪地說:「你別問了!」
他問得清楚又詳細,不想她有一點不滿意,生活中盡職盡責地照顧他,在床事上也不例外,談畫聽見賀為聿輕笑,「你要是覺得哪裡不對,一定要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