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清淨,談畫回書房,賀為聿按住了那雙從他臂彎里抽離的手,他看得出來她很煩躁,憋了好一會,壓下千言萬語,只問道:「中午想吃什麼?」
「清炒蝦仁,茄子釀肉、海鮮粥……」
談畫對他和緩了許多,獅子大開口,報出一串菜名,嘴甜得仿佛抹了蜜,「你做的我都愛吃。」
開朗的笑化作一縷春日的暖風,賀為聿的不安和酸澀被溫柔地撫平,像之前她做的那樣,捏了捏她的小臉,如同每個尋常的早晨,「好。」
他輕輕應下,幾乎聽不到聲音,只剩嘴唇在開合。
*
說了那番意有所指的話,再沒有奇奇怪怪的人上門打擾,每天一捧花雷打不動,不知是不是保鏢自覺失職警醒了些,談畫沒有在家門口的地板上看到。
只有幾滴水遺落在地面上,細嗅空氣中有淡淡的、不帶重複的香味。
比賽的日子一天天臨近,沒有賀為聿提醒,談畫可以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出來,或者去工廠,特殊的配件要單獨開模,刺繡的部分要找到合適的手工藝人來救,一待就是一天。
在他的監督下,談畫的作息勉強保持正常。
賀為聿手術的傷口漸漸恢復,談畫每天累到倒頭就睡,分不出心思,也沒有力氣,不光不去招惹他,還跟他保持距離,早上無一例外在他懷裡醒來。
她睡覺不老實,這她一直都知道,談畫不敢亂動,怕碰到不該碰的地方,將動作放得極慢,試圖轉過身,或者從他懷裡退出來,賀為聿在她額頭上親一口,將她摟得更緊。
這樣一來,白天各忙各的,晚上相擁入眠,兩人更像是純潔的室友關係。
賀為聿除了給她做一日三餐,也會出門辦事,都是在談畫忙的時候,一旦她有需要,他會立馬出現,她沒空陪他,想他找點事情做也好,不會太無聊。
偶爾還是會提醒他,她累成狗就算了,怎麼賀為聿看著也很疲憊的樣子,讓他休息一下,找穆助理幫忙,賀為聿不允,非說自己不累。
日子過得平和寧靜,心情好,自然有更多精力投入工作,談畫的成衣製作很順利,做完的時候距離決賽還有五天,賀為聿做了一桌子菜慶祝。
「我還沒比賽,你這樣弄得我怪緊張的,要是我沒得獎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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