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為謙會這麼大方,大方到把自己心愛的女人拱手讓人,放縱讓她和別的男人擁吻,就因為考慮到她的身體和心情,假如三個月前有人這麼告訴他,他一定會把對方揍一頓。
時來運轉,這是他應得的,賀為謙想到談畫以前也應該是這樣吧,看著他身邊女人不斷,牽手擁抱接吻上床,又會是怎樣的心境?
「你說什麼?」
「我看見了,昨晚,公館二樓,往右數第二個露台上,」賀為謙的心疼到在滴血,「我說,這是我的報應,你要用這種方式來報復我,我會好好受著。」
他試圖從談畫臉上看到動容和不忍,很可惜,結果讓他失望了。
談畫頂多有點被外人撞破的尷尬,氣氛到了,年輕男女情難自禁做點什麼在所難免,除了親親外,他們沒有什麼逾矩之舉,為他的異想天開冷笑,「你覺得我是在報復你?」
是與不是,談畫都達到了她的目的,他悔得腸子都青了,恨不得把一顆心掏出來給她看,「我把對你做過的事情在自己身上做一遍,你是不是就會回到我身邊?」
他又燃起了一根煙,不抽,就聞聞味道,能讓他獲得片刻的寧靜,他的手在抖,如同犯人在法庭上聽法官宣讀審判結果。
「呵,你說得輕巧,現在想補償我,那麼多年,差點連命都沒了,你還得起嗎?」
「我什麼都願意為你做,真的,畫畫,只要你開口。」
談畫的情緒毫無徵兆地被點燃,宛如頭頂的天氣說變就變,方才還陽光普照,不一會就陰雲密布,潮濕的空氣撲面,是快要下雨的前兆。
賀為謙也很激動,那雙桃花眼裡溢滿了痛苦,一個從不低頭的人肯放下身段,低下他高貴的頭顱,聽著就讓人動心,可現實不是電影,談畫沒空同他玩這套把戲。
「那你去死啊!」
原主悄無聲息地沒了,除了她,沒有人會記得她,談畫也不能告訴別人,擔心帶來禍患,若是她也出了差錯,那就什麼都沒有了,爺爺和表哥,在乎她的人會因此難過。
賀為謙的身體搖搖欲墜,承受著她的怒火,他該還她一條命,但他還有事沒做完,奢望能和她在一起,他不能死。
「除了……死呢?」
他拿起未燃盡的煙往手腕上一按,發出「嘶嘶」的聲音,幾縷煙晃晃悠悠地飄至空中,風一吹就散了,賀為謙為了表示誠意,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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