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賀為謙環視一圈,又狂又傲,像在看一團垃圾,「誰他媽跟你們是兄弟?」
眼見著就要失控,再鬧下去對誰都沒好處,卓鴻羽站出來當和事佬,「謙哥,他就是喝多了,別跟他計較。」
「就算要教訓他,也不急於一時,反正人跑不了,不用非得現在,今天我們是出來尋開心的,為了這個鬧得不愉快,不值得。」
話一說出來,紛紛附和,以為事情到這就翻篇了,賀為謙會給卓鴻羽面子,沒想到他停是停住了,卻沒收手,而是將瓶子對準他,「你又算是什麼東西?」
上面沾著血,在暗淡的燈光下很滲人,卓鴻羽的臉白了白,賀為謙不準備放過他,「我允許你跟在我身後,你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趁早認清你的身份,不過就是一條隨叫隨到的狗而已,敢教我做事?」
卓鴻羽攥緊雙拳,叫來的女人怕惹上麻煩,早就一溜煙地跑了,見賀為謙將矛頭對準了他,其他人往旁邊挪步,對他避之不及。
「你別太過分。」
他咬牙切齒,賀為謙無視他的怒火,「你以為你那點心思我不知道?看我一次次拒絕談畫,你是不是很高興?覺得很爽?」
「你應該感謝談畫看不上你,不然……」他用玻璃瓶拍了拍他的臉,像在逗弄路邊的流浪狗,卓鴻羽滿腔憤怒散了個乾淨,恐懼在他心中升起。
原來他的想法被賀為謙看得清清楚楚,虧得他為自己的小聰明沾沾自喜,心下暗爽。
賀為謙說出來也只覺得諷刺,他明白又怎樣,不還是放縱自己和別人一次次輕賤談畫,傷透了她的心。
他可真是個混蛋。
漸漸地又有人說話了,聽著像是勸和,實則暗含挑撥,卓鴻羽也喝了酒,他不想中了別人的計,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往賀為謙臉上揮去。
酒瓶掉到地上徹底碎成了渣,是一個開戰的信號,賀為謙正愁無處發泄,跟卓鴻羽扭打起來,包廂就這麼點大不夠施展,勸架的人容易被波及,由一對一,發展到了打群架。
逮住一個人就往對方身上揍,也不管對面是誰,賀為謙戰鬥力最強,多半是沖他去的,會所經理勸不住,又都是各家的公子哥,出了事他付不起責,一個電話將他們全都送去了警察局。
警察局的門大開著,冷風足以讓人清醒,賀為謙背靠著牆,手裡把玩打火機,冷眼睨著對面的人,看他們抱團取暖,嗤道:「孬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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