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為謙把手機扔給他,這麼快就打完了,秘書猜談畫一定沒答應,搞不好還罵了他一頓,手機一不留神沒接住,嗑到桌角,屏幕直接裂開。
秘書硬著頭皮還回去,於良哲敢怒不敢言,吃下這個悶虧,要是讓他家老頭知道他幹了什麼好事,肯定會吃不了兜著走。
大多抱有跟他一樣的想法,正愁如何跟家裡交代,一片愁雲慘澹,破天荒的,賀為謙的心情還不賴。
他沒想過談畫會來撈他,只要聽聽她的聲音就無比滿足,挨罵也樂意,是他有所虧欠,不能要求她如何。
退一萬步講,談畫真的樂意來警察局,賀為謙也不想污了她的眼,談畫要在他這碰釘子,還要承受旁人的惡意,他們又算是什麼東西,敢在背後議論他。
他想自己做了這麼多糊塗事,談畫放棄他是對的,除非有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才會拋下一切留在他身邊。
賀為謙打電話過來的時候談畫正在工作室里忙活,明天是開業的日子,對於他的無理要求,談畫罵了他不下十句「有病」。
活還是要繼續乾的,為了更有儀式感,談畫明天會辦個小小的揭牌儀式,招牌上蓋著紅綢,門口擺滿朋友親屬送來的花籃,其中鄒嘉逸送的最豪華,如果不是談畫說意思意思得了,估計會把整個走廊都擺滿。
她看賀卡上的祝福語,忽地一拍頭,賀為謙又進警察局,不會和賀為聿有關吧?談畫正想和他打電話,就被人從後面摟住,「畫畫。」
「你怎麼來了?」
「中午休息,順便來看看你。」
談畫的手機屏幕亮著,賀為聿看到自己的名字和號碼,「找我有事?」
「沒有,」談畫看見他沒事就放心了,賀為謙的死活與她無關,努努嘴,「我想你了不行嗎?」
她順口一說,賀為聿眼中迸發出驚喜,笑意怎麼都蓋不住,「我也想你。」
「以後想我了隨時打電話,我一定很快出現在你面前,隨叫隨到。」
賀為聿說起情話來越來越順口,談畫沒當真,他一進手術室就是四五個小時起步,接不接得到是一回事,就算以後辭去工作,也有別的事要忙,她任性驕縱,不是不懂得分寸。
「你放開,等會被他們看見了。」
「不放,看見就看見了,我抱我老婆天經地義。」賀為聿虛摟著她,走廊上就他們兩個人,其他人都在裡面忙活,輕易看不到外邊,哪怕有人來了,他隨時可以鬆開。
嘴上不允,就是想看談畫無奈的樣子,她嗔怪地看他,由著他去了,拿起花籃上的賀卡一個個看過去,開業只通知並邀請了一小部分人,人太多她接待不過來,也沒那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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