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畫,我們今天不說這個好不好?」
談畫上半身穿了單薄的一件,巴掌大的一塊布料,賀為聿想做完未完成的事情,還沒開始他就停下了,虔誠而憐地吻了吻她,唇齒輕顫,雪中紅梅開得正艷,竟在這時候從枝頭打著旋兒落下,談畫的骨髓里過了電,快要坐不住。
賀為聿沉默地幫她將滑落的肩帶歸位,小衣是純黑色的,包裹性不是很強,布滿了痕跡。
姿勢在不知不覺中變成了跨、坐,場景及其香、艷,談畫難受得不上不下,賀為聿也好不到哪裡去,他的衣服敞開,和猙獰相比,更突兀的是他本人的沉默。
今晚本可以像從前那樣,歡愛一場,不,好幾場,鬧到深夜,相擁而眠,賀為聿很愛她,也愛她的身體,這兩者是共通的,談畫的病好了,再沒那麼多顧忌,可以放開一些。
賀為聿曾以為自己和賀為謙還有賀經賦不一樣,可能是賀家的男人普遍重欲,不同的是,賀為聿只對談畫一個人有欲望。
他晚上總想纏著她,一沾上就不想放手,跟愛的人做那種事,每每都能給賀為聿帶來滅頂的快、感。
彼此心照不宣,不能再繼續下去,回到十分鐘前,談畫仍然會說出這番話,偏偏挑了這麼個節骨眼,也不知道是折磨賀為聿,還是折磨她自己。
憑心而論,談畫存了要捉弄他的心思,若說對他的隱瞞完全沒氣,這不太可能,哪怕知道事出有因,可她都明示到這份上,就是希望賀為聿跟她交代,他那麼聰明一個人,不會察覺不到。
偏要裝傻,談畫只好攤開講。
沉默的時間過久,賀為聿低著頭,談畫看不見他的表情,覺得不對勁,抬起他的下顎,驚覺他唇色發白,淚水無聲落下。
眼淚匯集到下巴處,談畫全用手接住了,她從來沒見過賀為聿哭,睫毛扇動,落淚的模樣都那麼好看。
「你怎麼了?」
談畫手忙腳亂地想去幫他擦眼淚,心軟得一塌糊塗,被賀為聿偏頭躲開,怎麼都不肯看她,她只好幫他將拉鏈拉上,襯衫扣子崩掉,被她虛攏著合在一起。
慘白著一張臉,唇瓣上旖旎的血紅,脆弱又無辜,提醒談畫不干人事,她不光咬了他,還把人惹哭了。
嗓子就像啞了說不出話,賀為聿落了幾滴淚,很快控制好情緒,他拿起毛衣給談畫穿上,先把兩隻手套進去,再是頭,又很體貼地把她的頭髮抽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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