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雙關,賀為謙聞言發出一聲嗤笑,由不得她吃不吃。
談畫想好好看秀,賀為謙安靜不過三秒,若是她不答話,他就故意把別人的視線吸引過來,談畫不想上頭版頭條,只得按住想打人的衝動。
「賀為聿被醫院開除了。」
「很難再另謀高就,他這麼廢物,說不準還要靠你養,你說你喜歡他什麼?」
離職被說成開除,談畫只需確定賀為聿是自願的,沒去糾正他的話,強光照久了眼睛酸痛,談畫先看近處舒緩不適,「我養就我養,我樂意,他開心就好,醫院那麼辛苦,不去正合我意。」
「希望我這好弟弟,可千萬不要辜負你的一腔深情。」
縱使打定主意,得不到談畫的心,就要談畫的人,賀為謙還是會泛酸,怪腔怪調。
談畫真想給他拿面鏡子,讓他看看現在這樣有多醜。
好在後半程他消停了,出去接了個電話,談畫得以喘息,她有秩序敏感,不喜歡為別人打破計劃,不到不得已她都想好好把這一場秀看完。
散場的時候談畫站起身理著裙擺,以免走路會踩到,賀為謙掐著點回來的,他當著眾人的面幫她提起,彬彬有禮的舉止把她噁心壞了。
紳士又不逾矩,談畫也不好說什麼,還得禮貌地向他致謝,只想逃離這是非之地。
「賀總。」
一行人走過來,有時裝周的主辦方,也有品牌高層,還有政府工作人員,他們的目標明顯是賀為謙,沒談畫的事兒,她想趁機溜走,有人叫出了她的名字。
「談小姐。」
賀為謙眼裡藏著幸災樂禍,談畫很快調整好表情,微笑以對,對方對她的家世背景很了解,說跟他表哥是朋友,有生意上的往來,衝著這一點,談畫也不會不給面子。
她的談興不濃,大部分時間站著充當吉祥物,有人想通過她搭上鄒嘉逸,談畫不答應也不拒絕,偏生讓人生不起氣來。
感覺到粘在身上的視線消失,人走得差不多了,舞台上光禿禿的,方才還人聲鼎沸的會場顯得蕭條,嘈雜的聲音遠去,談畫摸了摸手臂,無端有些冷。
變故發生在一瞬間,伴隨著一聲尖叫,談畫猝不及防被拉進一個懷抱,賀為謙緊緊抱著她,重物落地的聲音在耳邊炸開,她回頭一看,頭頂的燈不知何時鬆動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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