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院大門循聲洞開,眾人簇擁著一名便狀青年出來。許春和唬得退一步,「余……余都統?」轉身便叫,「姑娘快走!」
阮繼余哈哈大笑,「走什麼?連你也一同留下吧。」便向後招手。兩名便裝淨軍大步搶上前,拉著許春和往後院去。不過一盞茶工夫,丁府衛隊便被潛在此間的淨軍繳了械。
丁靈掀簾出來,「別嚇著人家。」
「是。」阮繼余走上前相扶,等入了院門才道,「只是拘著他們,不叫亂走亂說話。」又道,「此處我們駐防。奴才奉命等候姑娘多日,姑娘可算到了。」
丁靈問,「阮殷呢?」
阮繼余搖頭,「爺爺還沒脫身。」
「什麼?」丁靈立在庭前,「發生了什麼?他不是在這裡等我嗎?」
阮繼餘一滯。
「他還在懸山寺?」丁靈大急,「是不是當真瘋了?」轉身便走。
阮繼余急急攔住,「不可。」不等她說話搶在頭裡道,「姑娘過去,爺爺更加難以脫身。姑娘萬不可衝動。」又道,「昨日宮裡有信,太后不大好……說不得就在一二日間。爺爺必定是想趁這個時機。」
丁靈忍不住罵,「瘋子!走便走了,管什麼時機?你去給他帶信,明日再不來過來會合,後日一早我就去懸山寺找他!」
「……是。」
丁靈雖說得兇狠,其實她心裡也清楚,事已至此,除了留在原地等阮殷,沒什麼法子。
宮裡的消息來得比想像還快。
丁靈剛到別院,第二日剛剛過午,中京城的消息便應接不暇。第一個是宮裡來的——天近明時太后薨逝。第二個緊跟著到了——皇帝詔諭九千歲阮殷入宮守靈。
丁靈聽得眼前發黑,直等得一顆心七上八下胡亂地跳。夜半時分阮繼余走進來,「姑娘,有客。」
丁靈大不耐煩,「不見。」又催促,「去懸山寺的人回來沒有?」
阮繼余道,「姑娘還是見一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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