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知知呆了一下,害怕的情緒後知後覺瀰漫了上來。她咽了咽口水,聲音卻有些發澀。
「我們現在怎麼辦?」
一向驕縱的大小姐此時終於產生了一種名叫後悔的情緒,這種情緒使得她一時有些慌了神。
謝牧川看起來比她要鎮靜多了,男人除了剛開始身軀格外緊繃外,現在情緒已經漸漸平穩了下來。
「別怕,咱們站了這麼久了也沒見什麼東西從那裡出來,說明至少現在咱們還是安全的。」
「況且……既然那個黑袍人一路帶了咱們過來,說明這屋子裡肯定有什麼東西是他希望咱們拿到的,在沒拿到那個東西之前,我想咱們應該都是安全的。」
「那咱們要進去嗎?」
順著謝牧川的分析,喬知知問道。可出乎她意料的是,謝牧川給出了否定的答案。
「不!」
意識到自己的否定的話過於簡單,謝牧川又解釋道。
「雖說目前咱們是安全的,可真要進去那就不一定了。所以,我的建議是咱們回去搬救兵。」
喬知知點了點頭。
「你說得對,咱們回去把薛彥北哥哥喊上再過來。」
聽到喬知知語氣里對於薛彥北的崇拜,剛剛還覺得自己裝逼很是成功的謝牧川不由抽了抽嘴角,但也不敢再說什麼諷刺的話惹這位大小姐不開心。
......
比起一直都是靠父親的勢力和人脈混副本的喬知知,謝牧川看起來比她要老練太多,一路上都有在刻意的留下些標記。兩人順著這一路的標記趕了回去,回去之後,兩人那狼狽的樣子又將引起玩家們怎樣的軒然大波就不是初漫該考慮的事了。
此時她剛剛脫下自己穿了一路的斗篷,感覺自己仿佛又重新活過來了一樣。
剛剛那一路的奔跑,不止喬知知兩人遭罪,初漫身上也被樹枝劃破了好幾道口子。雖然都不太深,但在初漫白嫩的肌膚上看起來格外令人心驚。
這些看起來嚴重的傷口其實都是小事,最令初漫頭疼的就是她現在有些虛脫的身體。
原主的身體本來就不屬於那種經常運動的類型,被她強制性的驅使著跑了這麼久的路後本來就有些撐不住了。再加上短時間內多次使用道具對身體造成的損傷,初漫現在可以說是站著都很是費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