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正松也是剛回來不久,他今天接連做了兩台急診手術,到家的時候,父母弟妹早就走了。
他問他鄭萍今天生日宴的情況,鄭萍特地和他提了方笙笙的表現。
「你不知道,像換了個人似的,以前她哪能說出這話,你說她腦袋受了一回傷,真的整個人性格都會變了嗎?」
袁正松想了想道:「笙笙還在青春期,這個階段的孩子本來會有變化。怎麼你又叫志強幹活了,我不是提醒過你了嗎,不要什麼都叫他做。」
見袁正松不悅的表情,鄭萍叫屈道:「這麼多人的飯菜,我一個人怎麼收拾得出來,不叫他叫誰?你那個弟妹,就只有一張嘴,什麼時候見她動過手。你二妹又是貴客,我不能叫她幹活吧,不叫二妹叫大妹干也不行,不得說我看人下菜嗎。你說的輕鬆,不知道你們家人多難弄,我能怎麼辦?」
「如果忙不過來,叫個鐘點工過來幫忙也行。」袁正松道,現在勞務市場上已經有很多進城當保姆的農村人,也開始有鐘點工。「不能怪笙笙生氣,你不能因為志強能幹就抓他一個人幹活。這事你以後注意點吧。」
「鐘頭工,你說得輕鬆,合適的臨時哪裡找去,反正以後這種聚會,我是不弄了,你在家你自己來。看你能指使誰幹活。」鄭萍堵氣道。
袁曼菲擦著濕發從衛生間走出來,鄭萍皺眉:「大晚上的你怎麼又洗頭了?」
袁曼菲在沙發把手上坐下,不以為然道:「一股味道,不洗睡不著。」
「晚上和兩個妹妹出去聽演唱會,她們還聽話嗎,沒吵架吧?」鄭萍擔心地問,以前她是不會問這話的,方笙笙悶葫蘆一個,被欺負了也不吱聲。晚上見了她的樣子後,就怕她會和一向嬌慣的鄧涵起爭執。
「她們都這麼大了,又不是小孩子,怎麼會動不動吵架!」袁曼菲說,她想了想,歪著頭疑惑地問,「笙笙學過唱歌嗎?」
「唱歌?」鄭萍想了想,「沒聽說啊。她學習好,只會死讀書,不過腦袋受傷後,讀書也不行了,你大姑來問了你爸幾次,就想知道她什麼時候能恢復全部記憶,聽說她現在成績在班裡墊底了。」
「這點還是志強心態好,孩子能救過來,已經是奇蹟。曉琴是忘了初心,有點太急了,人腦結構是最複雜的,笙笙大腦沒有檢查出有殘留血塊或其他問題,記憶這種東西誰也說不好,可能下一刻就能全部恢復。」袁正松道,他和方志強的想法一樣,覺得外甥女現在能健康活著就已經是最大的幸運了。
見父母也不知道,袁曼菲也沒再說今晚笙笙上台演唱的事,不過還是笑著道:「笙笙和以前是有了一點變化,小叔說她長開了,現在像山口百惠,你們覺得像不像?」
鄭萍笑了起來:「哪像了,你小叔開玩笑呢。不過笙笙是比以前長開了一點,也不像以前那麼乾瘦了,現在長得有點像她媽媽了,你們老袁家別的不說,從你爸爸開始,幾個弟妹長得都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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