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戀歌:「……」還有人注意她嗎?
「你……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冷血?!」月光戀歌握著摺疊刀的手輕輕的顫抖著,聲音也越發的尖銳了起來。
「啊?」洛白這才轉頭看向月光戀歌,愣了一秒才微笑著拍了拍腦門。
「對了,我真的有點餓了,你如果想死的話麻煩快點別耽誤我吃飯。」
洛白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這馬上就要中午了。
「你……你說什麼?!」中年女人雙手撐著地強忍著疼痛立刻想要爬起來卻剛好對上洛白似笑非笑的眼神。
「我說,要死就趕快?」洛白垂著眸子又重複了一次剛剛的話。
「你還是個人嗎?!」中年女人正準備破口大罵,不想洛白低頭撿起地上的小籠包起身就塞進女人口中。
「浪費糧食可不好。」洛白微笑著抽出濕巾一點點擦拭著手指,白皙的指尖在燈光像是清透的暖玉隱隱透著一絲粉膩。
陸晨垂著眸只覺得心跳如同擂鼓。
這麼危險的場合他竟然還在想些有的沒的,陸晨心中狠狠的唾棄著自己強迫自己移開了視線。
洛白笑著轉身看向月光戀歌。
「我真的餓了……如果你不敢的話,要不我幫你?」洛白微笑著朝前走了一步。
月光戀歌握著手中的匕首隻覺得身上越來越冷,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被冷凍住了一樣只能不由自主的後退,直到後背抵住牆才停下。
「你……你別過來……我真的……我真打敢!」
「那快點啊。」洛白不耐的催促著。
「不過你的刀放的位置不對, 你要再往旁邊挪一挪,否則你只會切開甲狀腺和氣管……」
洛白微笑著用手點了點自己修長而纖細的頸子示意她看過來。
「只要這麼一切……你的血就會流入氣管, 你知道溺水的感覺嗎?鮮血就是那麼進去的……然後你的口水和鮮血還會從你的嘴裡、你的鼻子流出來。」
洛白用不急不緩的聲音敘述著讓所有人都毛骨悚然的內容。
月光戀歌的臉上已經毫無血色,只覺得脊背都是一陣發涼。
「你……你閉嘴!」月光戀歌的聲音不斷的顫抖著,手中的摺疊刀都變得晃晃悠悠。
「我只是好心告訴你事實真相而已。」
洛白聳了聳肩做出一副真拿你沒辦法的表情。
月光戀歌:「……」
其他人:「……」
「對了,你死不死說句準話,我真的要去吃飯了,你如果想死能不能找個沒人的地方?畢竟打掃也很麻煩。」洛白看了不遠處的服務生一眼,服務生趕緊點了點頭。
做衛生真的很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