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白咔嚓咔嚓邊吃薯片邊說:「季青淮,快點說吧,別耽誤我睡覺。」
他今天一大早就被精神病院的護士吵醒了,他現在真的很困。
季青淮搖了搖頭垂眸看著手腕上的時間。
所以這是堅決不說嗎?
「林霄和陸晨到底去哪了?」洛白微笑著詢問。
自從遊戲見面會之後這兩人就像從世界上消失了一樣,他甚至已經查了陸晨的籃球隊消息,都沒有他的消息。
季青淮淡淡的看了一眼洛白說:「去國外了而已。」
洛白嗤笑一聲,抓起一把薯片隨手朝著季青淮砸去。
去國外能消失這麼久?
「哪個國外?去南極看企鵝了還是去非洲看獅子去了?」
季青淮也不惱,只是抬手將衣服上薯片渣輕輕拍掉。
「都不是。」
「只是去南極捕撈帝王蟹了。」
洛白:「……???」他剛剛耳朵出問題了?
去南極幹嘛?!
洛白有些茫然的看著季青淮。
「你沒聽錯。」季青淮和洛白四目相對,眼眸一片幽深。
「去抓帝王蟹?」洛白又重複了一次。
「可能快回來了吧?」季青淮抽出紙巾握住洛白的手細細擦拭著。
「溫室里的花朵不歷練一下怎麼行?」
洛白嘴角抽了抽,突然有些忘記自己想要和季青淮說什麼了。
這大概才是人狠話不多吧?
自己只是把人送精神病院,而眼前的這個男人則是直接把人送南極捕撈帝王蟹去了?
「擔心他們?」季青淮看著被擦拭指尖俯身輕輕印上一吻。
洛白嫌棄的抽回手說:「閒聊八卦一下而已。」
季青淮瞭然的點了點頭看向洛白,煙嗓低沉:「小白,你是準備離開我嗎?」
「說什麼離開不離開的,天下無不散的筵席。」洛白心臟也莫名抽動了一下,可是面上卻依舊微笑著。
季青淮輕笑一聲,停頓了許久目光沉沉的看著面前的洛白:「既然開席了……怎麼能說走就走呢?」
季青淮話音剛落,洛白只感覺一陣頭暈目眩。
「好好睡一覺,睡醒我們我們就可以一起去吃海鮮了。」季青淮起身走到洛白身邊將他攬入懷中。
「不睡不能吃嗎?」洛白有氣無力的看著季青淮,該死的男妖精,手段還挺多。
大意了大意了。
季青淮俯下身輕輕撫摸著洛白的臉頰聲音低沉的說:「聽話的孩子才可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