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有誰會去拉電閘呢?洛白皺著眉頭大口吸溜著麵條。
而且這個拉電閘的人到底想幹什麼?
原主的人際關係又異常簡單,難道是因愛生恨?那上一世梁洛聞的死到底和他有沒有關係呢?
洛白越想越頭大,乾脆端起碗將湯喝的乾乾淨淨。
而沈言則從口袋中掏出一盒香菸,雙腿交疊悠閒的抽了一根出點燃後又將目光放在了洛白身上。
他竟然就這麼將一個人帶到了家裡,而且還煮了一碗麵給他。
沈言一隻手搭在窗台側身將煙圈吐向窗外,而黑色的眼眸則像是沒有焦距一般。
「吃飽了!」洛白長舒一口氣滿意的拍了拍肚子。
沈言這才回過來神,然後若有所思的目光不自覺的飄向洛白凸起的小肚子上。
他不信一碗麵就能撐成這樣,這分明就是吃了晚飯又來他這裡蹭了一頓夜宵。
「剛剛屋裡發生什麼事了嗎?」沈言收回目光將香菸用力按滅在菸灰缸後才開口詢問。
洛白懶洋洋的靠在椅背上不慌不忙的說:「不知道啊,我洗澡的時候聽見外面有聲音,可是等我出去的時候卻什麼都沒有發現。」
「有聲音?哪種聲音?」沈言皺了皺眉頭接著問。
「像是老鼠?」洛白聽得並不真切,其實也並不太確定到底是什麼聲音。
「老鼠?」沈言皺著眉頭思考了一下又接著說:「帶我去看看。」
行吧。
你做飯好吃你說的算!
洛白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後就帶著梁洛聞一起回到自己家中。
「介意我看一下嗎?」沈言粗略看了一眼房屋的內部結構後開口詢問。
「隨便看吧。」洛白揮了揮手示意他隨便參觀,反正這屋子什麼都沒有。
甚至連包零食都沒有,這可真不像話。
洛白嘆了口氣乾脆仰躺在皮革都已經皴裂的老實沙發上,而大腦卻是一片空白。
他真的好撐啊,感覺撐得已經快要影響思考了,腦子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堆漿糊。
不知道過了多久,洛白感覺自己眼皮越來越沉的時候沈言終於重新回到了客廳。
「發現什麼了?」洛白迷迷糊糊的對著沈言眨了眨眼睛,聲音也像是撒嬌一般軟的不像話。
沈言面色嚴肅的將手中東西放在桌上,直到這時洛白才注意到他竟然戴了手套。
「報警吧。」
「報警?」洛白呆呆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嗯,你的床下面有竊聽器。」沈言面色嚴肅的看著洛白。
竊聽器在他的床下?
洛白愣了一下,終於清醒了過來想到了原主記憶里的騷擾簡訊。
或者發騷擾簡訊和在他房間裝竊聽器的是同一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