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天回來洗完澡才發現衣櫃裡竟然只有一件兔耳朵睡衣。
這群男人該死的惡臭味。
「還好。」男人意味不明的看了洛白一眼。
「是嗎?」洛白啃了一口羊排,總覺得這個味道似乎也有點熟悉。
「那白先生給我寫那麼曖昧的東西幹嘛?白先生難道有什麼特殊的小癖好嗎?」洛白挑了挑眉戲謔的看向男人。
「寫了什麼給你?」男人唇角輕勾,意味不明的看向洛白。
「不如洛先生說出來讓我聽聽?」
洛白嗤笑一聲對著男人翻了個白眼,那些簡訊想讓他念出來?
做夢吧!
洛白也懶得再理這個男人,直到吃飽喝足之後才轉身看著旁邊的男人。
他竟然就這麼看了自己一個小時……
「白先生,到底想做什麼?不會只是想把我抓起來,然後一起看《絕殺》嗎?」
或許這個男人才是任務的關鍵點?只是直到現在,他也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在任務中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
「《絕殺》?」男人眼神一凝。
「不是嗎?還是白先生不喜歡看?」洛白低頭將不斷扒拉著自己褲腳的小白貓抱了起來後似笑非笑的看著男人。
「想看也不是不可以。」
洛白幽幽的嘆了口氣接著說:「白先生,我的耐心真有限,你也別這麼跟我繞圈子了,否則……」
「否則?」男人起身走向洛白,依舊是那張普通的臉,可是周身強大的氣勢讓人根本無法忽略。
這樣的人在這個位面不可能寂寂無名。
「揍你哦,揍的你爹媽都認不出來。」
洛白饒有興趣的看著男人輕輕俯身,神色專注的盯著他。
那雙深邃而淡漠的雙眸像是一潭死水又或者像是暗不見底的深淵。
他單手撫著洛白的臉頰淡漠的開口:「你什麼都做不了。」
「聽話。」男人手指冰冷,而動作卻輕柔像是情人間的親昵。
洛白嗤笑一聲,抬腿就朝著男人用力踹去,和之前踹沈言或者向星辰的都不一樣。
這次他用了十成十的力道。
男人漫不經心的側身躲過攻擊,洛白一腳踹上身旁的桌子,大理石台面的餐桌瞬間布滿裂痕。
隨後轟然倒塌。
洛白嫌棄的看了一眼桌子,他在這種位面里果然是弱雞啊,一腳竟然只能踹碎大理石。
「好了,自己玩去。」洛白將懷裡的包子放在地面,順便用指尖戳了戳貓咪的尾巴下方的位置。
包子立刻炸毛,頭也不回的竄向遠處。
洛白活動了一下手腕,微笑著看向對面的男人:「白先生,那我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