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停留在他的房門外。
這個時間了……洛白抬頭看了一眼牆壁上的時鐘,凌晨三點半。
房門被輕輕扭動了一下,可是並沒有打開。
為了防止那個男人突然出現,洛白已經養成了反鎖門的好習慣。
門外轉動把手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就在洛白以為他準備放棄的時候,突然門把手被用力擰著,甚至甚至不時傳來沉悶的撞擊聲音。
這大半夜幹嘛呢?
明明到處都有安保人員,竟然沒有過來,還真是有意思啊。
洛白將炸毛的小貓咪撈進懷裡,乾脆倚在床頭望著不遠處的房門。
又過了一會,門外終於安靜了下來。
整棟別墅又重新恢復了寧靜,只是不等洛白思考,一下秒原本堅固的木質房門竟然傳來劈砍的聲音。
幾秒鐘之後,鋒利的斧頭竟然生生將房門砸開。
一個意想不到的男人出現在洛白的眼前。
「梁洛聞?」
不是說這個男人還在昏迷當中嗎?洛白仔細打量著出現在門口的男人。
男人依舊是面容英俊儒雅,嘴角甚至噙著溫和的笑,除了瘦了不少外,倒是和記憶中毫無差別。
「好久不見,小白。」梁洛聞微笑著將手中的斧頭隨手一扔,抬手整理了一下袖口,聲音溫柔異常。
「你不是昏迷了嗎?」洛白打了個哈欠有些好奇的盯著梁洛聞。
「醒了,做了幾天復健就趕緊來找你了……」梁洛聞笑意加深,不慌不忙的朝著床邊走去,溫柔的目光無比。
「想我了嗎?」梁洛聞抬手想要揉一揉洛白的頭頂卻被他側頭躲開。
「不想。」又不會做飯什麼值得他想的?
「真是狠心啊。」梁洛聞輕嘆了一口氣,垂眸望著自己落空了的手扯了扯唇角。
「要不然呢?」洛白攤了攤手有些苦惱的看著被砍壞的房門。
他就不能好好的敲門嗎?這門都都成這樣了,還怎麼睡覺?
「嚇到你了嗎?」梁洛聞順著洛白的目光看去眼中忍不住浮起一抹笑意。
「我也不想的……」男人眼中浮起一抹愉悅的笑,終於忍不住抬手捏住洛白連帽睡衣上的兔耳朵。
「可是我控制不住啊。」梁洛聞輕笑一聲撩了撩眼皮,眼中一片深情的旖旎,迎著洛白的視線將長長的兔子耳朵湊近唇邊啄吻一下。
洛白愣了一下,用力抽回自己的兔耳朵。
這些男人真的沒有毛病吧?怎麼一個兩個都這麼喜歡這種毛絨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