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不能再被這妖精蠱惑。
他剛成功轉身。
下一秒就聽見江弄蓮的聲音響起,帶著笑裡藏刀的威脅。
「不抱我的話,我就去前台找根柱子,跳辣舞,別人問起,我就擠出幾滴淚,哭著這是老公的任務。」
「你猜,你會不會成為別人眼裡的大變態?」
男人頃刻間變了臉。
俊美的側臉籠罩著陰影,下頜微微抬起,兩側的耳尖雖然依舊泛著紅,眸底卻幽暗深沉,似乎閃爍幾許詭異的幽芒。
「呵。」
真以為自己好欺負?
敢一次又一次的挑戰自己的底線。
男人扯了扯領結,不緊不慢轉過身,狹長的鳳眸眯起,陰冷而氳著怒意的眸光,讓人有種被毒蛇纏繞的陰森感。
「江、弄、蓮。」
他目光鎖定少年。
皮鞋重重踩著木質地板,為低沉冷清的嗓音添了幾分壓迫感:「我今天就教教你,什麼才是真正的變、態。」
江弄蓮瞳孔微微一縮。
心底警鈴大作,有種不祥的預感,下意識往後退,卻發現身後是牆。
這傢伙要幹嘛?
他不是應該紅著臉,又生氣又無奈的抱自己嗎?怎麼不按劇本來!
男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少年臉上的愜意逐漸被慌亂替代。
他咬緊紅唇,卷翹的眼睫輕輕煽動,頸帶下的喉結隨著吞咽的動作滾了滾,手指驟然合攏,攥緊纏在掌心的系帶。
現在自己是不是應該……逃!
察覺到江弄蓮想跑,顧殊臨加快速度,一把抓住江弄蓮的手臂壓在身後,不帶一絲憐惜的將他摁在牆上。
「嘭——」
額頭撞上冰涼涼的瓷磚。
江弄蓮疼得悶哼,還未反應過來,便發覺什麼東西在捆著自己的雙手。
「你……你放開我!」
男人並未回應。
甚至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江弄蓮想起捆綁的東西是自己剛剛把玩的系帶,漂亮的眉頭蹙了蹙。
捆手幹嘛!
狗男人該不會真要做禽獸吧?!
突然——
顧殊臨猛地攥緊了系帶。
「嘶……」
江弄蓮被勒疼了,眼眶微微泛紅,啞著嗓音開始裝可憐:「我剛才都是開玩笑的話,顧哥哥,好老公,你別生氣嘛!」
男人依舊未出聲。
捆好雙手便粗暴的按著江弄蓮的肩,捏著下巴,將他強行拽過頭:「你不是想讓別人知道我是變態嗎?我這就成、全、你。」
江弄蓮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