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酌寵溺地注視著江弄蓮,薄唇微揚:「你喜歡就好。」
不過……
最軟的分明是蓮蓮的腰。
突然想起小朋友身軟得什麼姿勢都可以做,男人眸光忽閃,抿了抿唇,心底的貓貓有點害羞,迅速捂住了臉。
尾巴卻控制不住愉悅地搖晃。
沈宴辭:「……」
自己好像有點多餘?
沈宴辭習慣性地摸了下眼鏡,再次喚道:「言酌。」
看著江弄蓮坐下,沈言酌抬起眸,看向沈宴辭,語調淡然:「小叔,你說吧。」
沈宴辭點了點頭,欲言又止,鏡片下的鳳眸倏然幽深,神情複雜道:「你從小就很聰明,你母親為什麼這麼反對你和江弄蓮,我估計你已經猜到了原因。」
四目相對,沈言酌說道:「我爸是同性戀。」
他不是在疑問。
而是冷冰冰闡述已經猜到的事實。
沈宴辭沒否認。
沈言酌抿唇,皺起了眉。
同性戀不是貶義詞。
但還跟女性結婚就很噁心了。
江弄蓮身體微側,抓住沈言酌的手,輕輕捏了一下,看向沈宴辭,疑惑道:「難道叔叔現在還在外面……」
江弄蓮沒把後面的話說完。
但沈言酌懂了。
他揉了揉少年的腦袋,長睫低垂,平靜解答:「我爸死了。」
江弄蓮眉頭皺起,望著神情淡然的男人,心突兀地疼了一下。
媽不疼爸不愛。
怪不得他家大傻子會得肌膚饑渴症。
餘光瞥見高大的男人神色冷淡,指腹卻小幅度腹摩擦著沙發,江弄蓮直接站起,走到沈言酌後面,一把將人抱住。
江弄蓮:「哥哥,我有點冷。」
沈言酌:「那我給你找件外套。」
江弄蓮:「要個鬼的外套,我要你抱緊緊。」
沈言酌:「好。」
低沉的嗓音幽幽落下。
男人勾起唇。
將撒嬌的小朋友給緊緊抱住。
沈宴辭眯了眯眼,望著眼前溫馨的一幕,露出了欣慰的表情。
隨即。
又嘆了一聲氣。
「當年的事其實很複雜,我哥最開始不算騙婚,剛懷上你的那陣,舒雲很幸福,就是這老天爺啊,總愛開玩笑……」
沈宴辭踏著沉重的走向窗前。
背著兩人。
慢慢將起了當年的事。
沈宴辭跟哥哥沈宴宵差五歲。
他從小到大一直活著哥哥的光芒下。
哥哥成績優異,開朗聰慧,各個方面都有極高的天賦,而他笨拙膽小,連親戚養的小寵物狗都怕,被眾人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