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煙:「你說誰老?」
顧馳:「我老,我老,我老豹子!」
顧馳捂著平頭落荒而逃,身後還有條烏黑的長尾巴在晃,逗得眾人哈哈大笑。
白清煙冷眼一掃:「笑什麼笑,你們的事都做完了?」
「沒有沒有,白姐再見!」
眾人緊接著都散了。
白清煙看著他們的背影搖了搖頭,轉身朝庫房走去,吊燈橘色的光芒落在女人臉龐,那雙嫵媚的眸子閃爍著耐人尋味的笑。
他們訂購假獸耳獸尾的時候,有部分單子訂錯了,訂成了情趣款。
不知道老大喜歡不喜歡。
十分鐘後。
白清煙拿著托盤上了樓。
此時,墨凜崖躺在沙發上,把江弄蓮抱在懷裡,雙手占著人家的便宜,嘴上還一本正經說著酒侍需要注意的事項。
江弄蓮被弄得臉頰緋紅。
渾身癱軟。
他一把抓住墨凜崖的手,抬起濕漉漉的眸子,幽怨控訴:「老大,你能不能別掐我的腰,疼……!」
墨凜崖又狠狠地掐了一下。
見江弄蓮眸底湧起水霧,低笑出聲,反握住少年的手腕,連同他手一起攔腰抱住:「我就喜歡看你哭。」
男人笑著挑起江弄蓮的下巴。
指腹摩挲著唇。
用力一摁。
「我們小兔子哭起來可真漂亮,眼眶紅紅的,叫人想狠狠欺負,萬一等會兒有客人看上你可怎麼辦?」
江弄蓮眼睫顫動,鼓起腮幫子側頭,一副不想看見墨凜崖的模樣。
連軟糯的聲音都帶著哽咽的倔強:「被看上了我就跟著跑了,頭也不回的那種,鬼才想天天被一條蛇欺負!」
墨凜崖鳳眸一沉,紅唇溢出冷笑,猛地捏著江弄蓮的下巴,強行將人拽回。
「你還真想跑?」
男人明艷的五官晦暗而危險。
他長發垂落在肩上,俯身湊近,幽幽凝視著少年,狹長的深邃晦暗,帶著幾分蠱惑的誘惑,仿佛盛滿了甜美的花蜜,引人沉醉。
「跟我在一起不好麼?有吃有喝,還有冰涼涼的尾巴散熱,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所以乖乖收起你的小心思,別想著離開我,不然哥哥天天獎勵你被尾巴抽哭。」
話音一落。
墨凜崖狠狠掐了把少年的腰。
這一次的力道很重,不像是調情,像是懲罰的警告!
江弄蓮:「……」
艹!
真TM的是個變態!
他的腰估計都掐得青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