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說一隻人類小兔子。
遲早會被嚇哭。
墨凜崖冷笑。
期待著聽見哭聲的那一刻。
到時候他就可以把嚇慘了的小兔子拎回家,狠狠地欺負一頓,再好好調教調教,讓小兔子知道什麼叫順從!
墨凜崖愉悅地舔著唇上的咬痕。
笑得意味深長。
仿佛已經想好了如何欺負小白兔。
包間內,兇猛的肉食動物們都如墨凜崖所料中一樣,直勾勾盯著江弄蓮。
「快來,把酒拿回來!」
「你今年多少歲啊?看起來像個小朋友一樣,該不會是偷偷從家裡跑出來的吧?我們傅爺最喜歡吃你這種小朋友了!」
「哎呀,你們收斂點,別把我們的小兔子女僕都嚇哭了。」
傅嘯始終沒發話。
小女僕推著推車走到茶几前。
微暗的燈光照在他身上,少年帶著毛茸茸的兔耳,臉上稚氣未消,帶著些的嬰兒肥,白嫩嫩的,瞧著像是一口就能咬哭。
妖怪們都看饞了。
江弄蓮依舊一臉乖甜的笑容。
「客人們放心,我已經成年了。」
他停下腳步,朝傅嘯的方向微微鞠躬,眼尾微微上挑,暈染的緋色蕩漾著一絲媚,純欲相融:「傅爺,這是你們點的紅酒和冰塊兒,要放在桌子上嗎?」
江弄蓮刻意放軟了嗓音。
那一聲傅爺叫得可甜了,尾音還似漣漪般迴蕩,像是奶兔撓著心口撒嬌一樣。
妖怪們激動地吹起了口哨。
角落裡,長相兇狠的男人直接咬住嘴裡的煙,推開了懷裡的狐妖。
「你這一聲爺叫得還怪甜的。」
傅嘯發覺這女僕總是在盯著自己看,叼著煙低笑,被勾得來了興趣,他見兄弟們都想江弄蓮留下,便順口吩咐道:「你把酒一瓶一瓶放桌上,再開一瓶,給我們都滿上。」
妖怪們跟著吆喝:「對對對,都滿上,你就留著包間專門給我們倒酒!」
江弄蓮乖巧點頭:「好。」
狐妖見自己被忽略了,心有不甘,掀起褪去的薄紗,幽怨地瞪了江弄蓮一眼:「小心點,摔了你一個酒侍可賠不起。」
江弄蓮垂眸冷笑,嫣紅的唇小幅度勾起。
嘖。
這隻老狐妖真不可愛。
適合做皮衣!
「嗯,我知道。」
少年長睫如蝶翼般掀起,眸底漣漪著水霧,幽幽掃了眼傅嘯,聲甜誘人:「傅爺的東西我當然會輕輕的。」
四目相對。
傅嘯瞳孔緊縮,直接吐出嘴裡的煙,攥緊五指爆了粗。
「艹!」
媽的!
這小東西看起來好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