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弄蓮又嗚咽地喚了一聲。
十分惹人憐。
傅嘯心臟猛地一跳,握緊拳頭往前一邁,身上的肌肉映著光,看起來十分兇狠:「墨凜崖你聽聽,小東西都哭得這麼可憐了,我這個粗人都知道憐香惜玉,你就不能好好對人家嗎?你不珍惜的話,乾脆把人給……」
傅嘯話還沒說完。
一陣凌厲的殺意夾雜著寒意襲來,屋裡的紅酒瞬時炸裂,酒水四濺!
「關你屁事。」
墨凜崖回眸冷冷一瞥,氣場全開,冷笑:「傅嘯,還想被揍?再敢打我家小兔子的主意,扒了你的皮擦地!」
傅嘯眉峰頓時抖了一下。
其他小妖直接嚇傻了,瑟瑟發抖抱緊自己,不敢說話。
狐妖擦了擦唇上的血,艱難起身,再次拉扯傅嘯:「傅爺,算了吧,那人類是墨爺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有我陪您。」
其餘小妖也紛紛點頭。
「頭兒,我們要愛好和平不打架!」
「對對對!」
「傅爺你別衝動啊!」
傅嘯原本有點退縮,可轉眼對上墨凜崖輕蔑的目光,頓時覺得不服氣,拍了下壯實的胸膛,生為男人不能慫。
更何況還當著小弟和美人的面。
他活動著自己的手指,把關節捏著咔嚓響:「墨爺啊,來,是男人就打一架,幾年過去了,我們還能重新切磋顧,贏者為王抱得美人歸,輸者自己滾蛋行不?」
墨凜崖冷笑出聲。
想打架?
他剛好手癢。
想把著礙眼的傢伙狠狠地爆揍一頓。
特別是那條被小兔子坐過的腿!以及被小兔子摟過的脖子!
直接擰斷好像挺有趣的?
「打可以,但賭注得換。」
墨凜崖眯了眯眼,抱著江弄蓮的柔軟的腿,瞳色覆上血一樣的猩紅,鳳眸睥睨一切,露出鋒利的毒牙,幽幽凝視著傅嘯。
傅嘯一陣頭皮發麻,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你……你想換成什麼?」
墨凜崖還沒來得及回答,江弄蓮就嬌哼一聲,用力地掐著墨凜崖的腰:「你這條垃圾蛇不許拿我賭,我又不是你私有物!」
「乖乖的別鬧。」
墨凜崖眉頭一皺,無奈地在江弄蓮屁股上拍了一下,緊接著目光鎖定傅嘯,那眼神像是在注視垃圾和死物。
「贏了我把幕落給你,輸了你把命給我留下!」
此話一出,眾人皆震驚不已。
傅嘯的小弟們紛紛給老大打抱不平!
「墨爺,您這就有點不公平了!「
「怎麼我們傅爺就得拿命賭,而你只是拿幕落?」
「對啊對啊,雖然幕落很賺錢,但是我們頭兒賭的可是命啊!」
傅嘯深呼吸一口,跟著吼了一句:「沒錯,憑什麼!」
墨凜崖舔了舔唇,冷笑:「就憑,你們這群手下敗將在我的地盤上!」
男人話音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