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那隻帶著蛇戒的手,落在江弄蓮臉龐,溫柔地替少年抹去眼淚:「省著點淚,等回去在懷裡慢慢哭。」
「變態!」
江弄蓮瞪著男人,精緻的鼻翼都染上了點點緋紅,似雪梅含蕊,誘人摧殘。
墨凜崖沒有否認。
還笑著將手繞到江弄蓮身後。
猛地拍打了下少年毛茸茸的兔尾巴:「急什麼急,等哥哥把你扔到床上,再大聲夸。」
「!!!」
江弄蓮都驚了。
靠!
世間怎麼會有這麼無恥變態的蛇!
看著小兔子淚眼汪汪的模樣,墨凜崖嗅了嗅他身上誘人的清香,眯著狹長的血眸,忽然間覺得心情很美妙。
男人嘴角的笑意還未直達眼底。
一道粗獷的嗓音便帶著不滿響起,再次令墨凜崖臉色沉下。
「喂喂喂!」
傅嘯硬朗的臉上滿是暴躁,揮舞著拳頭,舔了舔自己鋒利的犬牙,氣急敗壞道:「墨凜崖你當我們是空氣啊!」
墨凜崖側頭,冷眼一睨,低嗤出聲,殷紅的唇勾起輕蔑的弧度:「嘖,你這隻蠢貓還挺有自知之明的。」
「再說一遍,我TMD是老虎!」
傅嘯氣的咬牙。
拍著被打出鞭痕的胸膛,發出了老虎兇猛的吼叫聲。
「哦?」
墨凜崖抱著江弄蓮眯了眯眼,像是在看小丑表演:「你這隻貓還會學狗叫?」
傅嘯:「艹艹艹!」
這口氣忍不了!
老子真TM的生氣了!!!
傅嘯的小弟們紛紛忍著痛上去,把暴走的傅嘯拉住:「頭兒,息怒啊!」
江弄蓮:「……」
嗯?
怎麼感覺大老虎和大豹子一樣蠢呼呼的?
江弄蓮就多看了傅嘯一眼。
腰又被男人狠掐了一把,墨凜崖還在他耳邊威脅:「小兔子,你再敢看那隻蠢貓,我當場扒了你的衣服,把你一口吞掉!」
江弄蓮紅著眼眶咬唇。
呵。
凶我?
威脅我是吧?
火葬場到火已經給你預熱了!
那邊傅嘯幾乎已經全部變成了獸性。
就在小妖們快要拉不住傅嘯時,白清煙帶著女僕們走了進來,女僕們端著托盤,上面放著好酒好菜。
「好了好了,切磋而已,別傷了和氣。」
白清煙踩著高跟鞋走進包間,笑吟吟道:「傅爺,您們今晚的酒錢我們幕落包了,好酒好肉管夠,來來來,嘗嘗我們我們新釀的酒,這可是還沒對外銷售的。」
白清煙跟墨凜崖對視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