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話陰陽怪氣扎著墨凜崖的心。
男人悶悶不樂單膝跪在床邊。
他伸出手,抓住江弄蓮手腕,輕輕握住,指腹輕輕摸索著,動作很溫柔,帶著討好的哀求。
「我沒說不願意,你是老大,你最大,別說一隻腳,四肢都行,但是……」
墨凜崖話音一頓,抬起幽暗的鳳眸,眼巴巴盯著江弄蓮,無奈道:「我哪有什麼別的小寵物?小兔子,我只有抱著你才能入睡,求你、別趕我去睡沙發。」
「嘖。」
江弄蓮抽回自己的手,微微側過身,一腳踢在墨凜崖的胸膛上,用力踩著紋身的蛇頭:「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
男人性感的喉結上下起伏著。
他微微垂眸。
視線順著少年雪白的雙腿往上掃視,目光觸及到那桀驁可愛的表情,眸底一閃而過瘋狂的征服欲。
兇巴巴的小兔子看起來好誘人。
想摁倒親。
可、他不敢了。
墨凜崖暗裡嘆了嘆氣,壓下蠢蠢欲動,勾起唇角,寵溺低笑。
「我明白了,小兔子,你等著。」
說罷。
男人苦笑著站了起來。
柔順的長髮順著肩滑落,性感搭在腹肌上,墨凜崖低垂著,揉了揉江弄蓮的腦袋,便轉身走向牆角。
那模樣很堅決。
像是徹底下定了決心。
江弄蓮收回腳。
抱著枕頭靠在床頭好奇地望著男人。
這垃圾蛇蛇明白了什麼?
難道……
瞧著墨凜崖走到牆角,撿起了地上放著的鎖鏈,江弄蓮輕嗤出聲,把玩著手腕的紅繩,滿意勾唇。
不錯不錯。
垃圾小蛇蛇還挺自覺的。
很快墨凜崖就走到回了床邊。
男人臉色有點古怪,帶著幾許笑意,和豁出去的無奈,將鏈子晃得清脆作響。
聲音怪好聽的。
不過……
沒想到自己堂堂大妖怪也有這一天!
「這就是傳說中的自作孽不可活?」
墨凜崖哭笑不得低喃。
緊接著,掃了眼上面掛著的鑰匙,抬眸看向江弄蓮,好奇詢問:「話說,小兔子這是你自己解開的?」
江弄蓮懶洋洋回了四個字。
「關你屁事。」
這還用問?
他腰酸懶得動。
有現成的小貓貓幫手在,肯定是讓小貓貓幫忙唄。
順道還紅著眼眶哭了哭。
小貓們都是善良心軟的小朋友,瞬間就心疼地抱緊他開始叛變,把垃圾蛇交代到事都說了出來。
他沒讓小貓們演什麼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