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碰我!」
江弄蓮紅著臉,雙眼含淚,哭著反抗著,他不肯被墨凜崖觸碰,雖然一臉醉相,可依舊保持著一絲警惕。
「你這個變態,是不是又想欺負我,我的腰現在都在疼!」
許是喝醉了。
少年本就軟乎乎的嗓音更奶了。
還帶著我見猶憐得哭腔,濕漉漉的星眸一瞪,怪叫人心疼的。
墨凜崖胸口悶悶的,心疼不已,溫柔放軟嗓音,耐心地哄道:「乖,不哭不哭,我不是想欺負你,我只是想看看你有沒有被玻璃割傷,別怕好不好……」
男人小心翼翼伸出手。
試探性地揉了一下江弄蓮的腦袋。
見少年醉醺醺的沒反抗。
又輕輕將人擁入懷裡,環這纖細地腰身,拍了拍肩。
他剛拍幾下。
少年就哭著用臉砸他胸膛!
奶音悶悶的。
「我才不相信你!」
墨凜崖低頭一看,只見江弄蓮肩膀發顫,眼神逐漸迷離,素白如玉的手沾著酒液,幽怨瞪著他:
「你就是個騙子,上一秒還在裝溫柔,下一秒就狠狠摁著我欺負,我哭著說疼,你還笑我嬌氣……」
說著說著。
少年眼淚無聲滑落。
有氣無力掙扎著,聲音也帶著一絲顫意,聽起來委屈極了。
墨凜崖瞬間心口一疼,仿佛被鋒利的刀刃狠狠扎了一下。
「蓮蓮……」
他瞳孔暗沉,眸底浮起自責和懊悔。
骨節分明的手指倏然握緊,關節作響,恨不得棒打曾經的自己。
「你這個畜生,別叫我!」
江弄蓮捂住耳朵,眼尾的緋色帶著醉意,身體歪歪斜斜的:「我不想聽見你說話,這是我的家,你給我滾出去!」
墨凜崖怕少年摔倒,趕緊將人抱緊。
他放軟嗓音,溫柔哄道:「嗯,都是我的錯,我是畜生我是變態,求小主人收留我,以後我天天給小主人當坐騎好不好?乖別哭了,再哭眼睛都腫了。」
說著說著。
男人小心翼翼幫少年擦著眼淚。
江弄蓮咬著唇沒說話。
還在默默落淚。
臉頰紅紅的可憐樣,瞧著既誘人,又叫人心生憐愛。
墨凜崖心疼極了。
再一次後悔不已,眉頭緊蹙,想狠狠鞭打曾經的自己。
「乖。」
他低下頭,輕輕用下顎蹭了蹭少年的頸窩:「先讓哥哥給你檢查一下,看看身上有沒有傷口好不好?」
江弄蓮搖著頭拒絕道。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