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兔耳朵。」
少年長睫濕潤,眼神迷離,一本正經解釋道:「這是大獅子耳朵,我是只吃肉的大獅子,專門吃你這種垃圾小蛇蛇!」
說著說著。
江弄蓮張開嘴。
猛地立起身,一口咬住男人的臉頰。
墨凜崖:「……」
嘖。
小兔子醉得不輕啊?
怪可愛的。
想……
墨凜崖抱住江弄蓮的腰,側頭垂眸,盯著晃著兔耳朵,貼著他蹭蹭的少年,喉嚨處發緊,眼神越發幽暗。
舔了下唇。
想一口把臉頰紅紅的醉兔兔吃掉。
糾結片刻。
墨凜崖怕江弄蓮清醒後生氣,最終嘆了嘆氣,強行壓下了各種變態的想法。
哎。
看得到吃不到。
沒想到自己也會有這一天。
「大獅子頭暈,咬不動了……」
懷裡的少年忽然嘀咕了一聲。
嗓音軟的不像話。
還帶著叫人憐惜的委屈。
墨凜崖鳳眸一暗,低笑,手伸到後面,rua了下尾巴,直勾勾凝視著少年,嗓音格外喑啞:「請問兇巴巴的小獅子,你身上是不是有什麼很厲害的法寶?」
江弄蓮小幅度搖晃著腦袋。
「沒有……」
墨凜崖挑眉,想起之前將小兔子脫光光也沒瞧著什麼特別的東西。
除了那條紅繩。
難道這就是法器?
男人將目光落在江弄蓮的手腕上,溫柔哄道:「小兔子,把你的紅繩給我看看好不好?等會兒哥哥給你吃胡蘿蔔。」
少年哼了一聲。
一把抓住墨凜崖的頭髮,用力一扯。
「我是大獅子!」
「好好好。」墨凜崖哭笑不得,貼到江弄蓮頸窩,蹭了一下:「求求大獅子主人,把紅繩賞給小黑蛇看看。」
「不行……」
江弄蓮推開墨凜崖。
搖了搖頭。
他皺著眉,像是在認真思索,醉紅的臉蛋蕩漾著誘人的春色。
「除非你,親我一下。」
墨凜崖微愣,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
親?
小兔子主動討親親了?!
墨凜崖還在處于震驚中。
有點不敢動。
生怕一親,老婆又生氣了。
而醉醺醺的少年得不到回應,紅唇一撇,鼻翼輕輕蠕動,晶瑩剔透的眼淚說掉就掉,仿佛受到了極大的委屈。
「你為什麼還不親我?」
江弄蓮眸底水霧瀲灩。
眼神帶著說不出的傷心和幽怨。
「是不是……在外面有別的小花花了?」
墨凜崖心中一慌,連忙幫江弄蓮擦眼淚,既驚訝又震驚:「不哭不哭,我哪裡有別的什么小花花,我只有你,永遠只有你,寶貝,你想哥哥親你哪裡?唇,還是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