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弄蓮:「你沒對我做什麼吧?」
墨凜崖小心翼翼道:「親了一下。」
江弄蓮繼續詢問,娃娃臉瞧著稚嫩可愛,眼神卻銳利泛冷:「只是親?」
「還……」
墨凜崖抿唇,喉結上下滾動,瞄了眼江弄蓮的兔耳朵,低啞的嗓音有些發虛:「還摸了摸你的兔耳朵和兔尾巴。」
江弄蓮有些不信:「就這些?」
墨凜崖沉默片刻,老實巴巴道:「還輕輕的地……」
江弄蓮:「嗯?」
墨凜崖:「咬了一下你的兔耳朵。」
江弄蓮:「……」
呵。
他就知道這傢伙不會安分。
不過……
這慫巴巴的模樣還怪可愛的。
見江弄蓮冷著臉,墨凜崖心中發慌,跪在床上,埋著腦袋將人抱緊。
富有磁性的嗓音蒙上了一層濕意。
可憐巴巴解釋。
「蓮蓮,除了這些真的沒有了,你不點頭,我哪敢欺負你?親親是你哭著要的,不過我也的確想,至於摸耳朵和尾巴,小兔子,我真的是太震驚了,你明明是人類,怎么喝醉酒,突然就鑽出了耳朵和尾巴?」
墨凜崖掃了眼江弄蓮手腕的紅繩。
疑惑不解。
他原本以為只是條能隱藏妖力的法器。
沒想到。
只是條普通的手鍊。
所以蓮蓮為什麼會有耳朵?
墨凜崖想來想去,還是想不通,貼到江弄蓮耳畔,放軟嗓音,溫柔詢問:「小兔子,把你的小秘密告訴哥哥好不好?」
江弄蓮冷哼。
繼續把黏糊糊的男人推開。
「就不告訴你。」
別說他懶得解釋了。
他其實都不知道怎麼解釋。
畢竟這種懲罰比世界上有妖怪還科幻。
見小兔子一副不願意搭理自己的模樣,墨凜崖嘆氣,寵溺道:「我明白了,小主人心情不好,要先把小主人伺候好。」
等伺候好了。
他就可以大膽rua兔耳朵了。
想到這裡。
男人眸底一瞬間掠過了暗芒。
「請問可愛的小主人,你想要吃點什麼?您的專屬大蛇仆這就去給您準備。」
江弄蓮挑眉嬌哼。
長睫掩蓋的眸底掠過幽光,紅唇逐漸勾起愉悅的弧度。
果然男人還是得馴一馴。
才會乖。
是時候該給甜頭了。
見老婆笑了,墨凜崖緊繃的心放下,稍微鬆了口氣,耐心哄道:「要不要吃草莓蛋糕?」
江弄蓮輕輕點了點頭。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