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走到傅盛錦面前,強制抬起他的下巴,「師弟,怎麼不說話。」
這股寒氣混著蓮花讓傅盛錦頭腦發脹,呼吸也越發急促,身體不由得顫抖,像是有人死死掐著他的脖子一樣,痛苦至極。
而枝扶風觀望了一會,才像是看夠了似的,輕笑一聲,「忘了師弟現在還是肉體凡胎。」
說完也沒有打算卸下周身的威壓。
傅盛錦皮嫩,曾經被枝扶風精心養著,下巴很快就紅一片,他感受著指尖嫩滑肌膚下的顫抖,曖昧纏綿摸向輕顫的喉結,聽傅盛錦從這裡發出痛苦的□□。
傅盛錦嘴角滲出一絲血絲,他那雙圓眼裡面都是淚晶,可憐兮兮的望著枝扶風。
見枝扶風不為所動。
他用盡全力才扯到枝扶風的衣袖,用力過猛將蓮花文繡花都得皺巴巴的,不能呼吸讓他說話語調都支離破碎:「師兄,是我做錯了事你才罰我嗎……」
「盛錦做了…什麼事…」
他不懂昔日裡待他極好的師兄為何要這麼欺負他,叫他痛苦的不能呼吸,師兄的功力好像又漲進了許多。
枝扶風微微皺眉。
下一秒威壓消失殆盡,他蹲下身,抹掉傅盛錦面頰上的淚珠,「你不記得了?」
只是沒了往日的笑容,師兄就好似變了一個人,對他一點也不好。
這會兒沒了威壓,傅盛錦才像被救下的溺水人,猛烈呼吸,委屈宛如潮水般心中發澀,雙臂緊緊抱著枝扶風的手,將一半臉埋在他衣袖裡。
「師兄你變了…不要欺負盛錦好不好。我醒來就在冰棺里,也感受不得修為,真的好害怕。」傅盛錦抓住救命稻草般,扯住他的袖子不肯放,細碎的抽泣聲如同幼貓叫喚。
獨屬於枝扶風身上的蓮香讓傅盛錦逐漸平靜,他紅腫的眼眶還在掉眼淚。
「師兄變厲害了,也對盛錦不好了…」說到此處,傅盛錦情緒激動了些,「是不是因為盛錦做錯事,雖然我都不記得了,但是師兄罰我吧。」
「只要師兄別把我丟下…」
枝扶風另一隻手輕輕放在傅盛錦脖頸處,另一隻手被傅盛錦抱著感受到掌心濕潤,眼前的人縮成一團脆弱得不堪一擊,哪怕傷害他的人是枝扶風,也在祈求著枝扶風別離開自己。
他若有所思,諷刺調笑:「看來盛錦不記得了,你我成親之後…又移情別戀…為了你的那個情郎將本君推下魔域。」
「那裡的陰鬼每日都在啃食本君的肉,」枝扶風扯過他一隻手放在腰上,「這裡長好又被撕扯爛,脊骨與血肉反反覆覆痊癒又撕爛…」
聽得傅盛錦心驚肉跳,被枝扶風握住的手也抖成篩子似的,枝扶風溫潤如玉的嗓音說出的話卻讓傅盛錦不敢直視。
「好盛錦,你要我怎麼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