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年獨自長大,在看見無人繼承後才勉強找到臭水溝的顧向晚,高高在上般施捨的語氣讓他回去。
像對待一件可有可無的商品。
或許只有傅盛錦才知道,顧向晚對於家人的執著,挑著對方的下巴在眼瞼處落下一個吻,像是蝴蝶般輕盈。
「別誘惑我,」顧向晚突然變得很脆弱,身軀顫抖,「會忍不住的。」
這個姿勢,很像錯位接吻。
掌心覆蓋在顧向晚頸肩處暴起青筋上,傅盛錦手掌微涼的溫度像是鎮定劑。
幾秒後他撇開了視線,看向傅盛錦後方,眼神充滿尖銳的氣息。
上輩子在京城那兩年,危機四伏以至於現在他對於別人的目光很敏感,有一道視線已經看了很久。
抬眸開看去,那人手機對著這邊頓了兩秒跑開了。
有點眼熟,像康亮從前的小弟。
顧向晚沒放在心上,四周已經出現打量的目光,他帶著傅盛錦坐摩托回去了。
這次比平日車速要快很多,全身感官都充斥著刺激,刺激過了頭,傅盛錦心口泛起密密麻麻的刺痛,緊緊抱著顧向晚,不斷大聲喘氣。
好在剛好到家,顧向晚將他抱進鐵皮房裡扔在沙發上餵了藥。
過一會疼痛散去,但身體已經感覺有些僵硬,傅盛錦全身蜷縮著,看著顧向晚將上衣脫下,露出帶著少年感的薄肌。
「來,我們玩個遊戲。」顧向晚拿著模型靠近,「我問你答,錯了有懲罰。」
直覺告訴傅盛錦不是正經的遊戲,頭搖成撥浪鼓了都,只聽見顧向晚意味深長的道,「你只用點頭或者搖頭,不用開口。」
不給傅盛錦思考的時間,遊戲直接開始。
「1.有喜歡的人嗎?」
傅盛錦本能反應搖了頭,但又想起任務,硬生生變了個方向,他聽見顧向晚低笑兩聲,涼嗖嗖的。
「2.是同性嗎?」
雖然他與顧向晚相處這麼久很親密,但表面都還是兄弟之間的關照,傅盛錦有感覺到對方的意思,就差捅個紙窗戶。
傅盛錦繼續點頭。
「3.那個人在這個屋子裡嗎?」
聽到這個問題,傅盛錦覺得顧向晚真的夠狗。
傅盛錦怎麼可能老實點頭,想到這個遊戲自己是被強制玩的,蒙生了賭氣心理,他搖了搖頭。
果不其然。
顧向晚面色瞬間陰下來,嘴角掛著笑,一字一頓道,「答錯了。」
他慢條斯理的從傅盛錦的領口取下小摩托的鑰匙扣,掀開衣服,似乎泡過冷水的手捏著小摩托在傅盛錦腹部滾動。
雖然從娃娃機夾出來的,但做工很精細,金屬製品連輪胎都做得可以滾動,傅盛錦將臉埋入對方大腿間,嗓音溢出的聲音讓顧向晚不敢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