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學期過去傅盛錦上課的時間屈指可數,他帶著虎頭帽,圍著一條圍巾,露出張白淨臉頰,身上穿的高奢黑大衣和帽子搭配起來格格不入,搬了條等著坐在門口。
風雪中一輛摩托駛入院子裡,兩邊掛著大袋小袋的物品,等車停好。
顧向晚朝手心哈了口氣,薅了把傅盛錦帽子上的虎耳朵,「外面冷,怎麼不在裡面等。」
傅盛錦從大衣里掏出了個熱水袋塞到顧向晚手裡,「我有這個。」
「我買了很多東西,過年就不用出門採購了。」,顧向晚低聲笑了笑,走近廚房看見滿屋子被熏的烏黑,才明白傅盛錦為什麼坐門口等他。
他轉頭去看傅盛錦,對方果然表情生硬站在原地不敢動,摸了摸鼻尖,一副幹了壞事心虛的模樣。
顧向晚沒有教訓他反而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我還沒了點別的東西,晚點可以用到。」
傅盛錦見顧向晚沒說什麼,默默收拾起廚房,結巴的順著他的話問,「買了什麼我去看看。」
廚房灶台被火燒了似的,不少糊物沾在鍋底,像是被炸過一樣。
顧向晚大清早就出門了,為了降低任務值數,傅盛錦想到了做飯。當人勞累的回家發現桌上已經最好可口的,幸福指數上伸,那怨氣值就會降。
但他高估了自己...
顧向晚給他說了在哪個袋子裡,傅盛錦就跟逃一樣去看買的東西。
在桌子上找出粉色袋子打開看的瞬間傅盛錦大腦待機了。
顧向晚在想什麼,居然買這些東西...
傅盛錦只看了一眼就把袋子合起來了,顧向晚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齒間黏膩的說出,「晚上試試?」
「別怕。」
顧向晚靠近咬了一口他的耳尖,低聲誘哄道。
「我在下面,不會疼的。」
二人早就成年,傅盛錦越是害羞就讓他性.欲越深,他捋了捋喉結,手臂青筋暴起,他可以在下面,只要是傅盛錦似乎什麼都可以改變...
離高考越近,顧向晚懸起的心越發不安,上輩子傅盛錦就死在了考上大學後。
如果能將傅盛錦變小裝近口袋就好了,顧向晚眼神變得幽暗,彎了彎腰將傅盛錦抱在懷裡。
「明天過年,就當做今年最後一炮,明年第一炮。」
傅盛錦瞪大眼睛,轉頭看向,像是再說,你還真敢想。
顧向晚被他的樣子可愛到,嗓子一緊咽了咽口水,「不僅敢想我還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