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盛錦笑了笑:「格文。」
傅盛錦忽悠著安伽交了錢去外面等,因為在家時他也是一副乖巧的模樣導致安伽對他警惕性不高。
在醫生打完針後過了一分鐘,傅盛錦身體機能像是生鏽的發條又被上了機油不再吃力,他對著不遠的醫生哭訴,眼淚像珍珠般染滿臉龐,看的對方不忍,低聲道,「我其實是雄蟲。」
醫生愣了愣,立刻看了眼他展露的後勁,這個姿勢很曖昧,像是互相擁抱。看著潔白無瑕的肌膚,醫生面孔泛起紅暈,他聞到信息素了...果真是雄蟲,話還沒收出口,尖銳的刺痛從後頸傳出,「撲通」暈倒在地上,「雄...」
才吐出一個字便陷入昏迷。
白布遮擋外安伽問道,「怎麼了?」
傅盛錦丟掉手裡的針筒,故作虛弱道,「剛剛一隻老鼠碰掉了藥瓶,醫生在趕,在等等馬上要注射藥劑了。」
外面的安伽像是鬆了一口氣,「那你小心一點別碰到老鼠了,垃圾星老鼠帶的病毒尤為多,會生病。」
傅盛錦應了一聲。
治療室的窗簾外就有一扇大窗戶踩著置物架,傅盛錦輕鬆的翻了過去,掐著時間一刻都不敢停歇的向對面跑去,遠處靠近機場出有一座很高的觀望台以至於他不會迷路。
一分一秒過去。
他跑的渾身是汗,只要安伽進去發現昏迷的醫生,他們可以輕易追上來,傅盛錦想了向躲進了廢棄污染物的間隙里,扯了一片鐵皮蓋在身前留著一條縫隙觀察。
刺鼻的味道讓他有些發暈。
果然下一秒就有一行人跑來,醫生居然醒來了,注射的安神素是假藥嗎?
他還帶著人追到這,將垃圾山的鐵皮踩得哐哐作響,「該死居然是一隻雄蟲!」
「那隻雄蟲非常虛弱,藥劑副作用大概在一天後,我們分開找,一定要找到!」醫生低罵了一句。
帶他來的安伽沒反應過來,「怎麼是一天,不應該是三天嗎?」
醫生道:「蟲屎,你也不想想你付的錢和正規醫院差多少!」
偷聽的傅盛錦:「......」
相當於一天後就會有副作用。
真黑心啊。
傅盛錦等他們分散開來便不斷靠著廢棄物躲著前行,不知是不是被神眷顧,他為了躲追捕的人誤打誤撞還抄了條近路,並且成功混進機場,躲進正要起飛的貨物倉內。
他在箱子又擠又悶,渾身難受,想著就探頭吸一口氣再縮回去。
才剛探出頭就隔著快關閉的只剩一條縫的艙門與工作者大眼瞪小眼,對方那雙橙色瞳孔瞬間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