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喃身體顫了顫,咬牙切齒跟夏姐說:「被狗咬了,打了一晚上疫苗。」
朱夏:「……」
傅京州:「…………」
朱夏:「姜喃,我是傻子嗎?你打什麼疫苗能打一晚上?」
姜喃轉移話題:「我看夏姐你給我打了好幾十個電話,到底怎麼了?」
朱夏被他乾坤大挪移挪了過去,「算是個壞消息,你要做好準備。」
這句話讓兩個人同時蹙起眉。
傅京州無聲地問:「怎麼了?」
姜喃也無聲地回覆:「我怎麼知道?」
兩人對視一眼,傅京州很輕地挑了下眉。
朱夏嘆了口氣:「你吃軟飯的事情被爆出來了。」
姜喃:「啊?」
他顯然有些懵逼。
朱夏說:「你和你們家那個老頭出去吃飯的照片被狗仔拍了,現在鬧大了,我覺得是有人故意暴露的。」
她正準備仔細跟姜喃分析分析。
姜喃已經傻了,他看著面前似笑非笑的人,欲哭無淚,一語雙關:「我先掛了。」
朱夏:「……」
「掛個屁?」朱夏說,「新聞都講究時效性,澄清也是,一般虛假的消息都是當場澄清,只有石錘的事情才會任由網絡發酵。」
傅京州伸手揉了揉少年的粉毛,笑著說:「喃喃,先別掛啊。」
姜喃:「……」
傅京州的聲音不算很大,朱夏耳朵尖,問了句:「你那邊有人?」
「沒有。」姜喃不知死活地挑釁道,「只有一直發春的貓在我身邊。」
男人挑了下眉,並不惱,只是揉著他頭皮的手緩慢向下,從少年松松垮垮的睡衣里進去。
姜喃有口難言。
朱夏「哦」了聲,不以為意,「這件事情我是這麼想的,你去問問你家那個老頭,願不願意幫你做澄清,說你們倆個其實是爺孫,去橘食記呢也是為了給你爺爺相親,你爺爺其實很有錢。」
朱夏自己在家裡天天喊她爸的時候就愛喊老頭。
「……」
姜喃眼前一黑。
他打電話有個臭毛病,就是喜歡開外放,不然總覺得聲音很小,所以朱夏這句話非常清晰地傳到了傅京州的耳朵里。
男人唇邊笑意不變,只是手越來越過分。
姜喃咬著唇,憋了一下,才克制住自己的呼吸說:「好的,我去跟我們家那個臭老頭商量商量。」
「好。」朱夏說,「儘早給我一個回復,我順便去聯繫聯繫水軍。」
姜喃:「嗯。」
電話才掛斷,他就被人用力地壓在床上,雙腿被頂開,傅京州撐在他身體上方,背對著水晶吊燈的光,唇邊帶著一點兒笑意,聲音拖長,散漫地問:「喃喃,誰是老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