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攥住少年的手腕，「我們進去吧。」
姜喃：「好哦。」
說完，他又奇怪地看了一眼上官豐。
上官豐像是很傷心，低頭盯著自己腳邊的玫瑰花瓣。
傅京州察覺到姜喃的神情，問道：「怎麼了？」
姜喃咕噥了句：「上官醫生奇奇怪怪的。」
傅京州甚至都懶得多看他一眼，「可能是觸景生情吧。」
「哦。」姜喃想了想，應了一句，「他還真是多情啊。」
傅京州：「嗯。」
上官豐盯著地上的花瓣，扭頭問旁邊的小護士，「真的很土嗎？」
這都快過年了，和年終獎比起來，誠實算什麼，小護士瘋狂搖頭：「當然不土，很時尚。」
上官豐又重拾信心：「那就好。」
-
檢查結果很快就出來了。
遺忘哥，哦不，應該是上官醫生，他穿著一身白大褂，挺拔乾淨，專業認真，盯著檢查報告看了兩眼，又盯著姜喃看了兩眼。
姜喃被他的眼神滲出了一身雞皮疙瘩，「怎麼了？」
上官豐：「你最近有服用什麼信息素類的藥物嗎？」
姜喃；「沒有哦。」
上官豐說；「上一次檢查的時候，你的信息素很不穩定，現在竟然比想像中穩定很多。」
按照常理來說，在Enigma身邊，只有信息素比較強大的Alpha才能穩定，不會被分化成O。
姜喃上一次檢查結果，明明是有分化傾向，現在竟然又神奇地消失了。
傅京州問：「對他的身體會有影響？」
「這倒不會，雖然找不到原因，但是現在的情況非常好。」說完，上官豐頓了頓，問姜喃道，「最近還有工作嗎？」
自從姜喃之前被黑上熱搜後，不少通告都取消了，最近確認下來的，只有桃子台那個自製婚綜。
但是拍攝至少要等到年後了。
「最近一個月都沒有。」
姜喃剛說完，上官豐眼睛一亮，「那你願不願意當志願者，讓我研究研究？」
「他不願意。」
傅京州冷著臉替姜喃回答道，「對了，我買了幾本書，填了你家的地址，記得多看看。」
上官豐：「……」
一周後，上官豐收到了三本書。
書名如下，《說話的藝術》，《情商是個好東西，但是你有嗎？》，《真優雅和假優雅的區別》。
這兄弟沒法當了。
-
姜喃在家鹹魚躺半個月，白天打打遊戲，晚上睡睡漂亮老婆，一轉眼，新年就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