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又落在少年的臉上，冰冰涼涼的。
傅京州很輕地皺了一下眉：「先上車。」
姜喃不滿地說：「我還沒有表演完呢。」
傅京州無奈地說：「那你繼續。」
姜喃繼續神神秘秘地說：「粥粥，你知道三顆心值多少錢嗎？」
傅京州愣了下，這下是真的不知道了。
「無價？」他試探性地說。
姜喃搖搖頭：「不是哦。」
傅京州：「那是什麼？」
姜喃伸出三根手指：「兩個億。」
傅京州：「為什麼？」
姜喃：「三心二意嘛。」
傅京州：「……」
作為一個從小學就開始跳級，十七歲開始讀大學的高智商學霸，第一次被這種問題難住，他還挺認真地思考姜喃的這個問題，就沒朝著腦筋急轉彎這個方面想過去。
他無言兩秒：「好吧。」
姜喃：「那麼問題來了，一顆心值多少錢？」
傅京州：「一個億？」
畢竟一心一意嘛。
「不是哦。」姜喃再次搖搖頭。
外面的溫度其實挺低的，姜喃裡面那件毛衣真的很薄，他穿外套的時候有個壞毛病，就是不愛拉拉鏈。
所以這會兒冷風朝著他衣服里灌，姜喃鼻尖被凍得通紅，還吸了下鼻子。
傅京州：「要不你該是先上車吧？」
「不要。」姜喃拒絕，「我還沒有表演完呢。」
傅京州：「一個億都不對的話，我真的不知道了。」
「粥粥，你好笨。」姜喃睜大眼睛，恨鐵不成鋼，「三個心是兩個億的話，一個心就是0.66666667。」
傅京州：「……」
這個邏輯，你說他奇怪吧，是挺奇怪的。
但是又說得過去。
「好。」傅京州語氣縱容，「是我太笨了，喃喃可以上車了嗎？」
「我還沒有表演呢！」姜喃不滿。
傅京州：「……」
姜喃吸了下鼻子，「我其實還有個東西想送給你。」
傅京州：「冰糖葫蘆？」
姜喃瘋狂搖頭：「不是。」
「那是什麼？」
傅京州只想讓姜喃趕緊表演完，好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