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漁不可置信地看著他視若偶像的Moon神,張大著的嘴巴圓的能塞進一個水煮蛋,還抱有幻想地顫顫巍巍著發出自己最後一聲疑問:
「像、像什麼?」
季司早笑:「撒嬌。」
於漁當即發出一聲尖銳的爆鳴聲,整個人瞬間萎靡了下去,環抱著雙膝、縮在座椅的角落裡埋著頭自閉著,圓潤得臉蛋和腦袋使得人看起來像是一顆自閉的雞腿菇。
壓死於漁的最後一根稻草。
是他的憤怒像撒嬌。
林照意看著季司早眉眼帶笑地回過頭去,心下徹底瞭然。
真是睚眥必報啊。
這已經不是貼臉開大了。
這簡直是無限火力模式下的大招無消耗地直接對著人於漁貼臉虐泉啊。
殺人誅心。
看給人孩子委屈的。
都……
林照意揉著人腦袋,看著那張連帶著耳朵根都漲得通紅的於漁,一時沒忍住,對著人腦殼「噗」地一聲開始狂笑。
實在是、太紅了。
簡直像一條紅鯉魚。
嘶,等等……
林照意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原本是想去安慰,結果到最後變成了對著人耳朵邊爆笑出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紅鯉魚綠鯉魚與驢?」
於漁:?!?!
「你滾吶!」
只是語速太快,一時激動。
密閉的空間中,所有人都聽到於漁一聲大吼:
「泥呱哇!」
——『呱』成了一條哈/蟆魚。*
於漁:……QAQ!
眾人沒忍住,紛紛笑了起來,連帶著往日裡端著高冷架子、永遠沒什麼表情的路北辰都彎起了嘴角,那雙帶著笑意的眸、還和始作俑者季司早對視了一眼。
季司早眉眼彎彎。
貼臉開大要這麼開。
這邊鬧騰的歡樂,許呈原群發的信息似乎也沒翻起多大的風浪。
於漁壓根兒就不相信、單深對此事也並不太關注,祁教練更是個滿心滿眼只有比賽只有競技的人,這種事情他一向是左耳朵進右耳多出的,過不了幾天自己就忘了,似乎對於他們來說,季司早是不是什麼狂熱老婆粉根本不重要,仿佛並沒有人將此事太放在心上一般。
除了那個一直看戲的林照意。
還有那個瘋狂想吃瓜的羅斐。
除此之外。
身旁還多了一個心思諱莫如深的路北辰。
作為此次事件中、也算是大半個當事人的路北辰,所給出的反應,似乎太淡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