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北辰平靜答話,「嗯,都是專業的,回頭得了空給Moon神一個全套。」
季司早哽了一下。
「專業男模還是專業按摩?」
路北辰手頓了一下,「Moon神要是願意,可以先男模走秀再轉全套按摩。」
隨即力度再一次加重了些,說出的話也比以往尺度都更大,
「簡單翻譯一下,」
「就是我脫完,Moon神也脫。」
微痛感加劇,按得人倒吸一口涼氣,連打趣的話都沒有了。
甚至不知道是疼的、還是被人突如其來的不要臉的騷話給噎得。
路北辰見人終於不再轉移話題想將此事搪塞過去,這才正色下來,輕聲在人耳邊念叨:「肌肉太過於緊張,再加上極限操作後導致的肌腱與腱鞘之間摩擦過度所出現的急性症狀,」
「不及時揉開後續很容易會出現水腫現象,甚至可能會出現炎症反應。」
「你別拿年輕,不把這些當回事兒。」
「不然後果很有可能很嚴重的。」
季司早手腕被按得發痛,耳邊絮絮叨叨得被念得頭也痛,卻再也沒有躲的意思。
等人按摩的手指已經轉移到自己指骨的位置上,終於忍耐不住開口:
「路大隊長到底長我幾歲啊……」
路北辰還沒囉嗦完的話語被打斷,側目看了人一眼。
喲,今天不問我貴庚了?
「長你幾歲都是長,我不害你。」
季司早眉眼間的弧度被笑開,上一場比賽結束時的那些不好的情緒仿佛也於此時被人忘掉。
季司早笑著揶揄,「再念叨下去,我還以為你想要當我爹呢。」
「……」
路北辰沒答,只繼續認認真真地給人揉著手腕。
爹就爹吧。
什麼都沒有手重要。
這事兒……他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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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飛的眉頭快要擰成麻花,看著眼淚都快被打出來的於漁氣得半晌沒說出來話。
失策了!
早知道就把心理調理師給帶上了!
單深的心態不穩,於漁的心態更是處在崩潰的邊緣搖搖欲墜。
連帶著一向穩重的林照意此時都面色不佳,深沉的快要滴出水來。
更別提那個第一次登上大賽舞台的任一南。
祁飛罵完這個勸那個的,跟說單口相聲似的說了半天,卻仍舊收效甚微。
中場休息的時間就那麼多,下一場比賽很快就要開始。
若是放任他們這樣上場、還這麼打下去,勝面只會更小。
祁飛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轉頭想要對著路北辰求救。
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個已經吊著一個石膏手臂、用僅剩的另一隻天價好手,正賣力地給另一位同樣擁有天價手腕的人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