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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世決打完,我想……試試,」
季司早窩在人肩上,紅著耳根輕聲對著人說道:「用、用哪裡都可以。」
路北辰絕望地閉上了眼。
「早早……」
「你先、咳。」
「再讓我蹭一會兒……」
路北辰那張人皮幾欲披不再住。
禽獸的本質即將破土而出、衝破牢籠。
被僅剩的理智堪堪收了回去,卻眼底通紅的、看著人半身都是自己的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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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決到來的那天,天朗氣清、陽光明媚。
當季司早發覺自己手腕上的那顆小痣紅得鮮艷,右下腹部也絲毫沒有過手術的痕跡時。
仿佛在心底里、突然有了一個猜想。
他就是季司早。
不是任何別人、不是那位原主火烈鳥。
他就是他自己、是那個真真實實、活在這裡的季司早。
前往世決現場的路上,一路順暢、平安又平穩。
季司早的手一直放置在路北辰的掌心之中,握了一路,誰也沒有放開。
果然,真如他所料。
沒有再有任何意外。
到達仁川體育館的門前,穿過擁擠的人群,徹底登上世界總決賽的舞台之上。
之前所有的困惑與擔憂,全部消失不見。
或許我不會再離開了。
季司早想。
我已經、徹底地、完整地來到了這個世界。
人站在舞台上、耀眼的光束將人照得愈發明亮。
在這裡,誕生了名叫Moon的新神。
同時季司早,也迎來了他的新生。
或許還有些細節沒有徹底搞明白。
也許回到滬市後、可以去詢問周爻老先生。
不過、那些都不再重要了。
季司早彎著眉眼,坐在電競椅中。
痛痛快快、酣暢淋漓、盡情恣意地廝殺了一場。
完成了曾經與JJX戰隊的約定。
這一年、眾神歸位。
以季司早之名。
以Moon的名號。
冠上了PMG的前綴。
站上了他上一世只差一步就可以站上的世決舞台。
登上了那座他畢生所求的冠軍領獎台。
和路北辰一起。
——重回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