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怎麼會這樣?」
徐頌年輕易扒開林知的手,嘲諷道:「誰知道是不是你自己吃的。」
說到這,徐頌年眼睛一眯,想起林知剛才喝的酒以及鴨子手裡的攝像頭,覺察出什麼:「自作孽不可活。」
他把林知丟在浴室,也不提離開的事了,舉步回到主臥。
林知艱難的挪動步伐,仔細回憶,掏出手機給趙京來打電話:「你酒里放了什麼?」
趙京來一聽林知的語氣,反問:「你是不是喝了?」
「你放了什麼?」
「助興的藥,不是叫你別喝嗎?」
「你他媽給我等著。」
「冤枉啊,我是打算自己玩,誰知道被你拿走了。」
確定自己中了春藥,林知忍著不敢呻吟。要知道他今天過來是教訓徐頌年,沒成想陰溝裡翻船栽在趙京來手上,要他在徐頌年面前出醜還不如殺了他。
林知腳一軟,摔在地上,大聲罵徐頌年解氣,蜷縮著雙腿在地上翻滾。
好熱,好癢,好想有東西進來。
林知渾渾噩噩的想,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恨不得抽一耳光,他才不是噁心的同性戀,他要胸大腰細的妹子。
林知回憶起片裡的女主,手往下伸,然而這個動作不但沒用反倒激起了身體了邪性,火燒得更旺了。
他難受地直哼哼,滿屋子都是劇烈的喘息,跟條岸上的魚似的要燒成灰燼。林知沒受過苦,臉頰磨蹭著地面,一手無力拍門。
「徐頌年……徐頌年你滾出來。」
「徐頌年你不是男人……」
「狗玩意,嗚嗚嗚好疼……」
林知罵得胡言亂語:「我要告訴我爸……給老子等著,老子要廢了你……」
斷斷續續罵了半天,徐頌年終於開門,冷眼俯視地上的林知,像看一團垃圾。
林知卻好似看到救星,剛才那點骨氣全見他死去的奶奶了,淚眼朦朧的望著徐頌年:「叫醫生。」
徐頌年語氣薄涼:「再叫就把你丟門口,讓人看看你這副發情樣。」
林知被嚇得哽咽不語,然而養成的劣根性不允許他受制於人,頂著一雙發紅的眼怒目而視。
徐頌年關門,臥室門口再次只留下林知一人。
他翻來覆去,空洞的腦子終於想起自己還有手機,摸了半天才發現沒電了。林知一拳軟綿綿砸在門板上,還沒開始吼,徐頌年就冷這張臉再次開門。
一而再再而三被人打擾睡眠,徐頌年周圍氣壓極低,他抬腳抵住林知倒過來的身體,用力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