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頌年包下了整個五星級酒店,作為今天他和季如慧的訂婚現場,除了兩家親朋好友,媒體記者一個都沒邀請。大廳內人聲嘈雜,孟清捂著手機走到安靜的地方,說:「沒看見人。」
徐頌年心思一轉,知曉要逮住周傳影不可能了,道:「訂婚我不來了,你和季如慧處理一下。」
孟清被這個消息砸得不知東南西北,「不是……祖宗,你開玩笑吧?你不來,我怎麼跟他們交代?」
「沒什麼可交代的,我和季如慧的交易差不多了,至於嘉賓都是見風使舵的牆頭草,隨便找個理由糊弄。」
「外面可是傳的有鼻子有眼,說你跟季如慧郎情妾意。」
「我跟她從來沒當眾承認過,只是旁人的揣測。」
孟清哼笑一聲:「行啊,你早就算好了,事情就交給我吧。」
「麻煩了。」
徐頌年要掛電話,猛然被孟清叫住:「你不是臨時變卦的人,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林知被綁架了。」
徐頌年不等孟清反應就斷了通訊,看著車窗外飛速倒退的景色。上了繞城高速,邁巴赫越走越荒涼,於此同時,保鏢已蹲守在倉庫外圍,沒有徐頌年的命令不敢輕易入內。
倉庫內,林知看著攝像機動了動眼睛,等人把嘴上的黑膠布撕開,道:「你們綁的真緊,快給我鬆了。」
男人沒動,反而岔著腿坐在對面的椅子上,一瞬不瞬的盯著林知。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解開啊。」
「林先生再受累點,等徐頌年來了,我們自然會給你鬆綁。」
「什麼意思?」林知後知後覺,拔高了嗓音:「周傳影這龜孫想反悔不成?」
沒人回答他的問題,四個男人翻出準備好的食物,坐著看他鬧騰。
林知想到什麼,臉色突變,咬牙切齒:「周傳影想假戲真做,真把我綁了。這是犯法的!等我出去我一定告他。」
為首最高的那個男人放下瓜子,朝林知走來。
林知仰著臉看他,罵道:「橫什麼橫?等徐頌年來了,把你們這些狗娘養的和周傳影那個癟三……」
啪!
男人一巴掌狠狠甩在林知臉上,頓時打歪了他的臉,通紅的指印印在臉頰,火辣辣的叫囂疼痛。林知嘴角流血,口腔內膜破了,耳膜一陣陣發暈。
林知被打懵了,良久才回神,愣愣的看著男人。
「消停了?」
「我、我要見周傳影。」
「這就是周先生的命令,你最好祈禱徐頌年會過來,否則這裡就是你的葬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