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嚴絲合縫的擋在徐頌年身前,聽著警笛越來越近的聲音,紛紛鬆了口氣。周傳影一擊不成立馬設伏,企圖偽造交通事故炸死徐頌年,還讓人過來收尾。若非徐頌年命大,此刻應該在閻王殿了。
保鏢團隊死傷大半,救護車呼啦啦的載著人往醫院去。徐頌年躺在擔架上睜開眼睛,看了一圈後,問:「林知呢?」
保鏢低下了頭顱。
「我問你林知呢?」
「是我們沒用,林少爺……被人帶走了。」
「一群廢物。」徐頌年閉了閉眼,復又睜開,「聯繫鄭心,讓他來醫院見我。」
「是。」
徐頌年肋骨骨折,大腿縫了十針,在醫院躺了一天,第二天就出院了。周傳影一個人沒本事綁架、製造交通事故後還能抹除痕跡,警察遲早會查到他身上,但他背後的人卻有能力充當保護傘。
周家祖宅內,徐頌年坐在輪椅出現,周傳影藉機諷刺:「舊傷未愈又添新傷,還是好好回家養著吧,免得留下後遺症。」
周家的後花園很大,秋日楓葉紅火,偌大的草坪染上枯黃。徐頌年抬頭看向周傳影,面無表情的揮了揮手,身後的保鏢立馬將周傳影摁跪在地上。
「你想幹什麼?」周傳影奮力掙扎,咆哮道:「這是在周家,你膽敢對你二叔不敬?還有沒有禮儀王法了?!」
「林知在哪裡?」
「原來你是為了那個賣屁股的小明星,徐頌年啊徐頌年啊,你也有今天。」周傳影嗤笑一聲,「除非你跪下求我,否則休想知道他的下落。」
「二叔不說,我有的是法子讓你張嘴。」
就在這時,陳念出現了,手裡拿了一樣東西。周傳影看清楚是什麼之後,身體劇烈反抗起來,急道:「陳管家,你可是父親最忠心的員工,怎麼能夠投靠徐頌年?」
「老爺病重,我只是不忍心看周家的產業葬送在周二少手中。」
徐頌年拿過陳念手裡的東西,赫然是一把格洛克17,冰冷漆黑的槍身剛硬無比。徐頌年手指撫過,緩緩抬起對準了周傳影的額頭。
周傳影嚇得腿打顫,道:「頌、頌年,咱們好歹是叔侄,有話好好說。」
「二叔認得這把槍吧?」
周傳影不語。
「這是陳管家從你房間搜出來的,裡面有三發子彈,二叔是準備拿它殺誰?」
周傳影梗著脖子道:「你不能殺我,殺了我你就撇不清了。」
徐頌年沉默不語,槍口從周傳影的額頭滑到眼睛,隨著「砰」的一聲,周傳影渾身一抖,嚇得哆嗦不止,冷汗直流。
「瞧把二叔嚇的,我不過是嘴上說了一句,二叔就要尿褲子了,從前殺人的膽子哪去了?」
周傳影目眥欲裂,盯著徐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