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猜看。」
「無聊。」
虞杞川笑,捏了捏他的耳垂:「你如果不想知道的話,也不會問的,更不會同意我打電話給他,對吧?」
「我只是不想跟你吵架。」
李如話音落,刷地睜開眼睛,倆人四目相對,虞杞川突然低下頭吻了吻他的嘴角,眼底愛意滿溢:「嗯,我也是。」
李燚在回學校的公交車上接到了秦月的電話,她這些年做事愈加極端,甚至到了瘋狂的地步,連對待親生兒子都掌控欲十足,一上來就質問:「你又去找李如了?」
李燚沒接話,就聽她連珠炮似地繼續道:「省省吧,謝雯茜走了,我收購鴻泰股份的事也已經被你哥知道了,你當他還有好臉色對你?」
「你要做什麼都跟我無關。」李燚立在車中間一手拉著扶手吊環,面無表情道:「所以也請你不要干涉我的事。」
「我知道你一直嫌棄自己是小三的孩子,你唾棄你厭惡你抗拒,」秦月用冷漠的腔調一針見血道:「但是沒辦法,李燚,你生下來就是要從別人手裡搶東西的,這是你的命。」
收了線,秦月端起面前矮几上的咖啡抿了一口,她穿深藍色高定大衣,內搭米白色長裙,姿色姣好,優雅從容,絲毫沒有方才在電話里對李燚發難的咄咄逼人的模樣。
對面沙發上,搭著二郎腿悠閒坐著的青年笑吟吟地挑了下眉,問她:「怎麼?又在教育孩子了?」
秦月擱下咖啡杯,端詳著自己新做的美甲看了看,才不緊不慢地岔開話題道:「你那會兒說什麼來著?事成之後,要青森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林墨予面上笑意未減,比了個手勢:「秦小姐聽錯了,是百分之三十。」
「喲,」秦月故作訝異:「這麼狠?李如好歹是你表弟。」
「親兄弟還要明算帳呢,何況是表的,要說狠,誰又能狠得過秦小姐。同床共枕了這麼多年的男人,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居然說趕盡殺絕就趕盡殺絕,都說無毒不丈夫,我舅舅那樣的狠角色,到了秦小姐這裡,也得甘拜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