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夜熬多了容易腎虛,怪不得現在看你不怎麼和女人玩。」陳羨衷心勸告,「對了,馬上你生日了,你想怎麼過啊?之前你曖昧的那個新生本來還找我聊了這件事,現在看來人家也不用參加了。」
「還能怎麼過,和往年一樣。」
「去會所?還是去夜店?」
「你們想去哪?」周燎呼出了一口煙,「我無所謂。」
「會所吧,夜店太吵了,而且過來蹭的人多。」
「行。」周燎倒是無所謂。
「哦,燎哥,聽伶洋說又和你聯繫上了啊?」之前給伶洋牽線來周燎生日局的那個人有些八卦,「她說上周末在電影院遇見你了,還說你和一個男的一起看愛情喜劇片?」
陳羨挑起了眉頭:「你不是給我說在家趕作業?」
「……..」
「你和哪個男的還約二人電影啊?」陳羨翹起了二郎腿,「從我和你認識開始你就沒和同性進過電影院,我都只和你在屋子裡看過。」
「沒誰。」周燎聽到這個話題,心裡就一陣天旋地轉的煩躁,連帶著看著大碗裡的沸騰魚都有些想吐,「不熟的人。」
「不熟的人你還和他看電影?」陳羨有些狐疑,腦子裡轉了一圈都沒猜到誰和周燎的這場電影有關係。
「所以沒看,行了嗎。」周燎皺起眉頭,把菸頭在地上踩。
見八卦不出東西,一桌人皆有些遺憾,只是那個人還是沒有放棄。
「那你看伶洋怎麼樣?她這次能來嗎?」
「來什麼?」周燎掀起了眼皮。
「你生日。」
「她怎麼不親自問我?」
「她說你心情不好,因為那天她看完電影問你吃不吃飯,但你的回應很冷淡,她一個女生也不太好再主動。」
周燎筷子戳在了魚的身上,面無表情地回覆:「她當然可以來找我,隨時。」
下午陳羨等周燎下課的時候在體育館打籃球,一群人吃了個晚飯就往平時經常打桌球的地方走,再從那裡面出來時都晚上九點了。
「我去買瓶水,你去不去?」陳羨轉過了頭,看了一眼周燎。
「能不能去前面的便利店。」
「為什麼?」陳羨被他這句問得沒頭沒腦的,「平時不都在這嗎?我還有會員積分呢。」
「你差這幾毛錢?」
「該摳摳,該花花。」
陳覺得周燎一整天都有些奇怪,幾天沒見脾氣暴躁了許多,臉也很臭,最關鍵是又開始時不時走神了。今晚打桌球摔袋了好幾次,還有一次直接是把白球徑直戳走的,一看就知道在神遊。
「所以你買不買?」
「不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