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是標記過後的味道……難道許之硯在騙他?
江敘跑進浴室,
找了面小鏡子,對著盥洗池的鏡子看脖頸處腺體的位置。
摘掉抑制貼後,不平整的傷疤完全暴露出來。
除了傷疤凹凸不平的紋路,沒有被標記過的印記。
他猛地鬆了口氣,
看來他和許之硯只是領結婚證,還沒有發展到標記的程度。
能騙他有過親密關係,說甘願領證恐怕也是假的。
狗男人嘴裡沒有一句實話。
想到自己像個傻子一樣被耍的團團轉,江敘氣不打一處來。
他要是再相信許之硯說的話,他就是狗,一隻無腦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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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之硯工作很忙,不只是要跑通告,還要處理許氏集團的公務。
忙到快中午,他才從書房裡出來。
在臥室里沒有看到江敘,許之硯沿著樓梯走到一樓。
廚房裡傳來響動,焦糊的味道在空氣里瀰漫。
許之硯似是想到什麼,飛快的跑進廚房。
黑煙瀰漫,有火光在閃。
江敘拿著鍋鏟,正在對著冒著濃煙的鍋揮舞:「哪裡來這麼多煙?咳咳!」
許之硯走過去按下關火鍵,拉著江敘的胳膊將他拽到旁邊。
「你這樣很容易引發火災,以後不要再進廚房。」
「你什麼意思?覺得我不會做飯?」
江敘沉著臉:「我只是不太會用你家的廚房。」
「是我們家。」許之硯糾正過後把燒焦的食物從鍋里倒出來。
「敘敘,你做的這是什麼?」
成了黑炭的食物無法分辨出原本的樣子。
江敘:「煎蛋啊!你怎麼連這都看不出來?」
許之硯:「……」
江敘:「我做煎蛋很厲害的。」
許之硯:「煎十個能夠成功一個。」
「……」江敘臉上掛不住,有這麼菜的嗎?
「你看,這不是還成功了一個。失敗是成功之母,只有在不斷的失敗中才能取得成功。」
江敘拽著許之硯的胳膊:「你起開,別妨礙我做飯。我都要餓死了,冰箱裡只有食材,連速食都沒有。」
「在餐廳等著,我來做飯。」
許之硯不敢再讓他進廚房。
江敘燒廚房不是一次兩次了,他家小寶貝對廚藝迷之自信。
「你會做飯?」
江敘眼神里的質疑,讓許之硯很無奈。
他勾了勾唇角:「你沒發現嗎?家裡沒有傭人,平時都是我做飯。」
江敘震驚:「你……做飯?」
他腦子裡冒出許之硯繫著卡通圍裙的樣子,實在是太有違和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