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江敘拒絕的乾脆利索。
許之硯垂下眼睛,深邃的眸子裡黯然落寞:「真的不可嗎?」
江敘知道他多半在裝,
但就是看不得他這樣的表情。
暗恨自己不爭氣的同時拽過他手裡的毛巾,用力划過那張俊美的臉。
江敘沒有控制力度,毛巾在許之硯臉上留下幾道紅痕。
但許之硯像是感覺不到疼痛,始終用溫柔的視線看著他。
哪怕江敘沒有和他對視,也能感覺到他灼熱的落在身上。
火熱熱的,像是能把他融化。
「收起你的目光,很討厭。」
江敘沉著臉說:「說說吧!你明明可以躲開秦銳澤的攻擊,為什麼要站在那裡讓他當靶子?」
許之硯:「我躲不開。」
「別裝!」江敘抬眸看著他,銳利的眼神仿佛洞悉一切:「你就是故意的。」
許之硯:「怎麼這樣說?」
江敘咬牙:「你還裝!」
「敘敘,我真的沒有!」許之硯表情很無辜:「我也弄不准你到底會不會記得我的喜好,我只是想試一試。萬一你能記起來,那就是我賺到了。」
詭計多端的Alpha。
故意不用信息素震開泥團,就是想逼著他回答那些問題。
江敘狠狠瞪了許之硯一眼,將毛巾扔在他身上:「不要做這種無聊的事,我最討厭別人強迫我。」
「但你還是為了我想起來了。」
「我那是為了贏。」
「一樣的。」
「一樣個屁。」
江敘覺得他和許之硯溝通困難,實在是這個狗男人腦迴路有問題。
他轉身想走,
手臂被許之硯握住。
江敘皺眉:「鬆手!」
許之硯:「我以為你會問我初吻的事。」
「這有什麼好問的?你初吻給誰了,關我什麼事。」
江敘始終認為,他和許之硯結婚原因很多,但絕對不是因為愛情。
「你果然是沒良心的小壞蛋,搶走我的初吻卻不對我負責。」
許之硯嘆了口氣,語氣里透著明顯的哀怨。
等等!江敘詫異的看著他。
聽到了什麼?
難道許之硯的初吻給了他?
可是許之硯十六歲的時候他們根本就不認識。
「狗東西,你現在開始編故事往我身上潑髒水,還編的這麼離譜。」
江敘咬牙切齒:「你十六歲的時候我們認識嗎?」
「你看,你果然是把我忘了。」
許之硯灼灼的目光凝視著他:「但我相信,你總有一天能夠記起來。想起我們在一起的每一個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