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快點躺好,我給你揉揉。」
寧初心疼壞了,在江敘躺好後輕輕揉著他的額頭。
「怎麼會突然在片場暈倒?阿硯打電話過來,真的把我嚇死了。」
「許狗就是會誇大其詞,我是沒休息好,早晨也沒吃飯,低血糖暈了。」
江敘的記憶很模糊,但他隱約記得發生過什麼。
江楚禾蓄意報復對他起了殺心,如果不是他發動信息素風暴,小命都要丟了。
但信息素風暴的代價也很大,他現在渾身疼的厲害。
這些事江敘不敢告訴給寧初,只敢哼哼唧唧的裝可憐,分散寧初的注意力。
寧初摸著他的頭髮:「腺體受損會影響身體健康,以後不要那麼拼了。寶貝已經很優秀,沒必要為了那些虛榮強迫自己。」
「爸爸,我要是不混娛樂圈賺不到錢,您會養我嗎?」
江敘眼巴巴的望著寧初,等待著迎接潑天的父愛。
「這麼大孩子怎麼還啃老呢!你做不了國民男神,可以做外賣小哥啊!今天我看電視報導說有個外賣小哥年入百萬。」
江敘:「……」
寧初:「要不要讓你父親開一家外賣平台?」
江敘感動的眼淚汪汪,
我的爸爸好愛我!
寧初:「這樣你就可以安心的送外賣了。」
江敘:「……」
我的爸爸只是短暫的愛過我。
「爸爸,我想了想還是繼續做我的國民男神。」
起碼不用出門送外賣。
江敘在醫院待到晚上,一直沒有見到許之硯。
他問寧初:「爸爸,許狗去哪兒了?」
江敘想問問有沒有放跑江楚禾,敢用違禁藥難保不會再有騷操作,他可不想在身邊埋下定時炸彈。
「阿硯有點事需要處理,說是很快就會回來。」
寧初讓江敘躺在床上好好休息,爭取早點養好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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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房間裡傳來悽厲的慘叫聲,為寧靜的夜空染上詭異的恐怖。
江家三口整整齊齊的跪在地上。
江楚禾被江敘踹了幾腳,肋骨斷了幾根,身體已經撐不住了。
他垂著頭,意識很模糊。
趙慧琴渾身都是血,腺體被毀掉,她早已暈死過去。
江國宗跪在旁邊,鮮血順著後頸流出來,把地面染得通紅。
他撲過去試圖去求情,但被許之硯身邊的保鏢一腳踢開。
「許……許影帝,我說了……我知道的都說了。」
江國宗被割了腺體,疼的幾乎死過去。
為了讓他保留意識,許之硯給他用了一些藥物,現在江國宗腦子很清醒,他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腺體從身體裡剝離時撕心裂肺的痛。
那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他恨不得死了解脫。
許之硯冷冷的看著他,「我再問你最後一遍,江敘的腺體是你換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