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之硯發現他一個人過來,「顆顆呢?」
「他睡著了。」
江敘想到許之硯和顆顆的對話:「你認識那孩子?」
「我去過邊境的科研所,在那裡見到了顆顆。」
現在的情況,許之硯沒辦法隱瞞,他將那天在科研所里發生的事說出來。
江敘摸著後頸:「我換過腺體?」
其實在他發覺自己和兩位父親信息素不符時,他就想過這種可能。
許之硯:「抱歉!我沒有查到是哪家科研所拿走了你的腺體。」
「不要胡亂道歉,這事根本不怨你。我換腺體的時候你也不知道。」
江敘敲了敲腦袋:「但我竟然想不起來到底為什麼會換腺體。」
他換腺體應該挺久了,這事不好追溯。
江敘現在心思都在顆顆身上,想要先幫他找到家人。
「許之硯,能聯繫上顆顆的父母嗎?」
許之硯:「科研所的記錄里沒有提過他的父母。」
江敘皺眉:「我聽他說,他一直生活在科研所。」
許之硯:「他是實驗體。」
「你說什麼?」江敘眼神里染出兩團火焰。
他知道科研所意味著什麼。
「顆顆才三歲半,他怎麼可能風成為實驗體?他的父母是禽獸嗎?把這麼可愛的孩子送去科研所讓他們進行人體實驗。」
江敘怒吼:「混蛋!這兩個畜生早晚遭報應。」
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混蛋父母。
許之硯握住江敘的手:「敘敘……」
他欲言又止,幾次都沒把心裡話說出來。
江敘看出他的異常,「你想說什麼?」
許之硯手指微微發抖:「你和顆顆做個親子鑑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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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敘敘哭了
觀景平台很安靜,連山風都悄無聲息的藏匿了。
許之硯聲音隱隱發抖,但還是清晰的傳入到江敘耳中。
「你和顆顆做個親子鑑定。」
這句話如同在平靜湖面上投擲下一顆石頭,掀起層層波浪。
江敘心臟一顫,猛地回頭看向他:「你說什麼?」
「敘敘……」
「你懷疑我?」那顆石頭在心裡攪來攪去,疼的江敘眼圈泛紅。
他不懂許之硯為什麼會說出這麼離譜的話,難道因為顆顆那句「爸爸」就隨便給他按個兒子。
「我和那孩子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