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之硯凝著江敘,眼眸里隱忍的委屈,讓人心生憐惜。
江敘又親了他一下:「這樣可以了吧!」
「再親親。」
許之硯往前探了探身體,雙唇緊密的貼著江敘的唇。
江敘很主動的吻他,
不是很嫻熟的動作,仍舊讓許之硯血脈賁張。
要命!
他老婆好甜啊!
想把老婆揉成各種姿勢,一口一口吃掉。
這一路上,江敘沒能從許之硯懷中離開。
保姆車停在別墅車庫裡,很久以後江敘才從車裡下來。
他腳步虛浮,臉頰漲的通紅,低著頭,扶著車身慢慢挪動。
許之硯快走兩步,扶住他的胳膊:「需要抱嗎?」
「不用。」江敘嘴硬。
他才不會承認親幾下就腿軟了。
江敘回到家,顆顆看見他撲過來抱住:「爸爸!」
江敘揉了揉他毛茸茸的小腦袋:「想爸爸了嗎?」
「好想爸爸啊!」顆顆抽著小鼻子,在江敘身上聞來聞去:「爸爸身上都是叔叔的味道。」
江敘臉上又開始發燙,瞥了許之硯一眼。
都說不要親了,不聽。
現在連顆顆都知道他們做了什麼。
許之硯彎腰抱起顆顆:「來,叔叔抱!」
顆顆趴在許之硯身上聞了聞:「叔叔身上都是紅玫瑰的味道。」
許之硯將小奶糰子揉進懷中:「這樣叔叔身上也有顆顆的味道,我們一家三口不分開。」
顆顆開心的笑了。
江敘和許之硯陪著顆顆玩了一會兒,小奶糰子跑到樓上練習鋼琴。
這是顆顆剛學的樂器,最近還在艱難的聯繫階段。
很快,有琴聲傳過來。
江敘聽了幾個音,覺得音準很差。
他看向許之硯:「許老師,去指導一下吧!」
許之硯從沙發上站起來:「敘敘,那天說的獎勵還算數嗎?」
「算數,等你想好來找我,隨時兌現。」
「我已經想好要什麼了。」
許之硯彎腰,在江敘耳邊說:「臥室床上有件衣服,今晚你穿上。」
「什麼衣服?」
「你看了就知道。」
許之硯朝著琴房走去:「我去教顆顆練琴。」
江敘來到臥室,
發現床上有個裝衣服的紙袋。
他拿出裡面的衣服,展開——
在看清楚手裡的衣服後,他臉頰瞬間漲的通紅,迅速將衣服塞回到袋子裡。
這種衣服,讓他怎麼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