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之硯真想把他按在車門上,讓他哭個夠。
但最終理智還是占據上風。
拉開車門把還在擰麻花的Omega塞進車裡。
江敘倒是乖,坐在副駕駛位置上雙手搭著膝蓋。
「老公,回家吧!」
江敘眨眨眼睛,眸子裡水霧瀰漫,「車裡不好,座椅不舒服。」
許之硯覺得他應該是坐的不舒服,俯身過來幫他調整座椅。
江敘突然幽幽一嘆:「沒有床上舒服,在車裡腿沒地方擱。」
許之硯:「什麼?」
江敘很認真的看著他說:「車zuo著不舒服。」
「……」
許之硯落在桌椅按鍵上的手猛地一抖,下頜線變得緊繃。
你最好說的是坐。
但很顯然,江敘說的是另一個意思。
許之硯扯過安全帶給他綁上,咔地一聲,卡扣進入卡槽里。
聽到聲音,
江敘側目看過來,睫毛撲稜稜的,眼神里蒙著水霧,看起來有那麼點無辜。
如果不是他的手越來越過分,許之硯真的就共情了他的懵懂無知。
許之硯撥開他不老實的小爪子,「坐好!」
江敘睫毛抖了抖,默默地低下頭。
陷在座椅內的身子,愈發拘謹,脊背都縮起來。
一言不發
愈發可憐
許之硯探手過去,揉了揉他的腦袋:「怎麼不說話?」
江敘:「我在想……」
許之硯等他說後續內容。
江敘聲音清潤潤的:「……七天是你的天花板,還是勉強的及格線?」
七天,
那是易感期時他們相處的時間。
從那以後再沒有過,江敘很好奇。
喝醉以後,好奇心爆棚。
轎車突然一個轉彎,
江敘身體被帶的左搖右晃,他抱住安全帶,手忙腳亂:「地震了嗎?」
許之硯沒有回答他,轎車卻在提速。
停在酒店門前,
江敘被拽著胳膊拖進酒店,推進電梯裡。
許之硯的動作很克制,深沉的眸子盯著電梯顯示屏,看著數字一點一點往上跳。
太慢了!
他現在恨不得離開推開房間的門,把身邊這個小妖精扔在床上。
一分鐘後,
江敘被扔進了房間。
他喝醉酒,但也覺得面前的男人好兇。
「老公,你變了!變得好兇殘。」
江敘委屈巴巴,
但這一次許之硯不會再同情他,俯身堵住他的嘴。
……
江敘又哭又求,沒用。
許之硯不會再上當受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