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許之硯刻意誘惑,只是一個眼神就讓江敘失去理智。
他不受控制的抬起手,勾住面前Alpha的脖子,拉過來仰頭吻住。
悠長而纏綿的吻,充斥著整個世界。
這個世界裡只有他和他,再無其他。
許之硯抱起纏在懷中的Omega,大步走進臥室。
吻沒有停止,纏在床上的時候彼此密不可分。
許之硯手指碰觸到江敘的腰,正準備撩起衣服,懷中的Omega突然動了。
劇烈的掙扎著,抬手把他推開——
許之硯被推的一個趔趄,差點翻倒在床下。
他扶著床沿,疑惑地看向情緒突然變得很激動的Omega:「敘敘,出什麼事了?」
「我想起來很多事……」江敘抓著他的胳膊,臉上是難以掩飾的喜悅。
許之硯問道:「什麼時候的事?」
「我認親回來與兩位父親相處的細節,我都想起來了。」
「只有這些?」
「這已經是很大的突破了,這些事以前我是沒有印象的。」
江敘發現許之硯表情不太對勁,垂著眼睛看起來很失落。
「你怎麼了?我想起來你不開心嗎?」
許之硯:「開心。」
江敘手指勾住他的下頜,「讓我看看……你這樣真不像是開心。」
「我們之間的事,你還是沒有想起來。」
許之硯有點傷心難過,但最主要的是他能夠通過裝可憐賣慘謀取福利。
他想江敘哄他,在哄他的時候還能做點快樂的事。
「我想起來很多了,領證那天發生的事我記得。」
為了安撫愛人的情緒,江敘主動說:「那天我們沒有去吃燭光晚餐,是因為我突然發熱期。」
他發熱期有時候不太固定,那天突然就發作了。
他和許之硯只能回家,新婚之夜也提前了。
許之硯笑得意味深長,「看來盪鞦韆是有用的,能夠刺激你的記憶。讓你想起來很多以前的事,今晚再去試試?」
「換個地方,總是盪鞦韆多膩歪。」
江敘勾住許之硯的脖子:「我們去泳池怎麼樣?」
面前的Omega如同勾人奪魄的小狐狸精,許之硯哪裡禁得住他這麼誘惑,俯身就要去抱他。
江敘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突然炸響。
「誰啊!這麼晚了還打電話過來。」
江敘拿過手機,發現是時津的電話。
他接通以後,聽筒里傳來時津焦急的聲音:「出事了!快看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