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現的不開心,和初棠爭風吃醋,江敘就會生氣不理他。
真是不爽!
「你怎麼不說話?不想做飯嗎?那我們中午點外賣怎麼樣?」
江敘反思過後覺得讓許之硯做飯挺殘忍的。
許影帝這雙高貴的手可是指點江山的,哪裡能夠染上煙火氣。
「我在想中午準備什麼菜。」
許之硯笑著說:「午餐交給我了,趁著初小公子還沒過來,我先去準備茶點。」
「你真是太賢惠了。」
江敘雙手捧著許之硯的臉揉了揉:「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許之硯毫不在意江敘把他當妻子,
白天他可以做妻子,晚上身份調換的感覺也不錯。
許之硯走進廚房準備茶點,江敘洗漱過後下樓,在餐廳里看到精緻的早餐。
許之硯烤甜品的時候還給他準備了營養早餐。
「敘敘,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
「你真是越來越貼心了。」
江敘吃著三明治說:「顆顆什麼時候回來?」
「兩位父親挺喜歡他的,說是留他在家裡多待幾天。」
「你的兩位父親不是……」江敘欲言又止:「在鬧矛盾嗎?」
「爸爸妥協了。」
「嗯?」
江敘疑惑:「妥協?」
這個詞充滿無奈。
許之硯攪動著蛋糕糊:「是妥協了,他和父親拉扯這麼多年,沒能擺脫父親就接受現實了。」
「我第一次見到爸爸,就覺得爸爸骨子裡很溫柔,給人一種死纏爛打就能追到手的錯覺。」
江敘笑了笑:「現在看來不是錯覺。」
許之硯:「他只是累了,不是真的愛上了。」
「愛的定義很廣泛,並不是所有的愛情都轟轟烈烈,也有細水長流,潤物細無聲的愛情。」
江敘喝了一口牛奶:「別管是什麼樣子,只要幸福就好。」
許之硯:「是啊!只要幸福就好。」
他和江敘現在就很幸福,他很滿意現在的生活,不想任何人、任何事來打擾他們。
只有失去過,才知道失而復得時會有多麼珍惜。
許之硯的蛋糕烤好沒多久,初棠就來了。
他帶來一大捧盛開的玫瑰花:「寶貝,看我送你的花。」
江敘被熱烈的紅色吸引住目光,「好美!哪裡買的?品種真不錯。」
「才不是買的,這是我親手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