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之硯手指貼了貼他的額頭,
皮膚開始發燙,這是酒精在身體裡揮發的表現。
看來是喝醉了。
「敘敘,我抱你回臥室。」
許之硯覺得今天喝酒找記憶的計劃要被擱淺,他沒喝醉,他老婆倒是醉了。
下次還是自己一個人喝酒,不要讓又菜又愛喝的老婆參與。
江敘推開他:「我不回臥室,現在還不到睡覺時間。」
腦子裡有微末的意識,在提醒著江敘他還有很重要的事情沒做完。
「還不能睡覺,我還有事……」
江敘坐在沙發上,手指撐著額頭努力回憶。
但被酒精麻痹的腦袋宕機了,現在還沒辦法恢復正常。
江敘喃喃著說:「到底是什麼事?」
「很重要的,一定要想起來。」
「一定要……」
許之硯以為他在為難自己尋找失去的記憶,擁著他說:「敘敘,不著急,我們還有很長時間,可以慢慢想。」
「不行!一定要想起來。」
江敘手指敲了敲腦袋:「為什麼想不起來要怎麼虐許之硯這個狗東西?」
正在心疼他的許之硯:?!!!
江敘渾然不知道身邊的Alpha看他的眼神有了變化。
他還在腦子裡搜刮,試圖找到要完成的使命。
許之硯眯了眯眼睛,眼底划過幽深的光。
他貼近江敘耳邊,聲音輕慢,「寶貝,你想怎麼虐我?」
「我想……」江敘揉了揉耳朵,耳尖都紅了:「你別靠這麼近,我忍不住了。」
「忍不住什麼?」
許之硯手指扣著他的腰,把他往懷裡摟。
柔軟的雙唇若有似無的擦過泛紅的耳尖,撩人的話灌入到耳中。
江敘渾身血液都在沸騰,揪著許之硯的衣領,在他唇上親了幾下:「狐狸精,看我不親死你。」
許之硯倒是大方,唇角勾著笑意,任由他胡亂親吻。
「想起來要怎麼虐我嗎?」
在許之硯刻意的誘惑之下,江敘還真想起來了。
他搖搖晃晃的從地上站起來,朝著臥室走過去。
許之硯跟在他伸手,雙手虛扶著,生怕他腳步不穩摔著了。
一路跟著江敘來到臥室,看著他打開衣櫃開始翻找。
「這條不行,不夠露。」
「這條也不行,不好看。」
「這條顯示不出身材!」
江敘把衣櫃裡的裙子全都扒出來,找了很久,終於找到心儀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