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丟掉的那點記憶不要了。
記憶和腰比起來,自然是後者更重要。
江敘回到家,發現許之硯已經回來了,正陪著顆顆在院子裡踢皮球。
顆顆酷愛玩球,能夠在院子裡玩很長時間。
許之硯很有耐心,每天都會陪著他。
看到江敘回來,顆顆沒有理會飛過來的皮球,朝著他跑過來。
「爸爸!」
顆顆舉起小手,江敘彎腰將小奶糰子抱起來,朝著半空中拋了一下,重新接到懷中。
「爸爸好厲害!」
顆顆用崇拜的眼神看著江敘。
江敘很努力壓下試圖浮現出的痛苦神色,在心裡哀嚎:朕的腰啊!
許之硯走過來,從他懷中接過顆顆,算是為江敘緩解壓力。
「敘敘,你今天去醫院了?」
江敘:「腦部複查。」
「怎麼沒有告訴我?我陪你去醫院。」
「我想著你工作忙,沒告訴你。再說只是簡單的複查,不是非要家屬陪同。」
江敘坐在花園裡的休閒椅上,倒了杯水喝著。
顆顆蹭著小屁股從許之硯懷中出來,跑去花園裡繼續玩球。
小奶糰子很聰明的不去做小電燈泡,給父親們製造獨處的時間。
許之硯坐在江敘的身邊,他剛運動過額頭上浮著一層薄汗,汗水蒸發後有升騰的酒香蔓延在空氣中。
馥郁的白蘭地味道,延伸出很多觸手纏住江敘的神經。
他眼神變得恍惚,忍不住往許之硯所在的方向靠過去,偷偷嗅著勾人的酒香。
狗男人,真香啊!
江敘覺得自己像個偷窺的變態,不敢光明正大的品享,只敢偷偷摸摸的攝取。
他沉迷於白蘭地的香味之中無法自拔,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快扎到許之硯懷中。
許之硯發現他的小動作,不著痕跡的迎上前。
江敘腦袋抵住他的胸口,像是小獵物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進入到獵人的圈套。